唐夕眠不明所以。
“眠眠，过来。”
看着楚江川的脸，唐夕眠总觉得有事：“你干啥？”
“我问你，你有啥秘密瞒着我不？”
面对询问，唐夕眠心里咯噔一声：“我有什么瞒着你的？难不成瞒着你找别人了啊！”
楚江川笑了笑：“你总说的那个梦，最近还有没有做了？”
唐夕眠不自觉地搓了两下右手的指尖：“没有，你问这个干啥？”
“你在紧张。”楚江川把她拉过来，也舍不得多问别的：“你害怕什么？”
“谁，谁害怕了！你跟三堂会审似的，我哪里知道我什么地方惹着你了！”唐夕眠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和亲吻弄得有些哭笑不得：“你究竟想问什么？”
楚江川莞尔。
“我说过我爱你，也不是故意气方娟的，我从二十岁那年就喜欢你，一直到后来救了你，你说你要嫁给我，其实我知道你是有意想用这种方式报恩，但是生活在一起之后我觉得你需要的可能是爱情，但不是跟我。”
就在唐夕眠准备为自己辩解的时候，楚江川摆手：“不过没事，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愿意跟我过日子！最后你还是选择了我，那一切都一笔勾销了。”
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：“但是乖宝，你真的瞒了我一个好大的秘密啊！”
“你一定不知道——我、会、读、唇、语！”
全都告诉他！我只爱你
唐夕眠双眼瞪大。
会读唇语……那，那自己之前跟方娟说的话，是不是，是不是……
楚江川看着她慌乱苍白的脸，看着她不敢跟自己对视，看着她手都拧在了一起，骨节泛白，手心都要抓破了。
“你在紧张什么？”他故作低沉。
如果这个时候唐夕眠抬头，一定能看见他其实是笑着的。
唐夕眠站起身，走到了窗边。
“江川，如果你知道我当初多么不堪，那，还会爱我吗……”
她声音颤抖。
他发现了这个秘密，那自己是说，还是不说呢？
楚江川没开口，只是紧紧地抱住她：“乖，只有你不要我，我永远不会不要你！我不管前世，不要来生，只要你这辈子陪在我身边，就够了！”
唐夕眠感受到他的心跳，眼泪瞬间滑落。
“好，那我什么都告诉你！”
唐夕眠一字一句，一点一滴，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，包括自己死后去看他，包括死后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一切变化。
她做人失败，做鬼也不怎么成功……
“事情就是这样，我后来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你，回到了我寻死那天。那时候我就在想，我竟然回来了，既然上天给我机会，那我就不能对不起你，哪怕一点点都不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