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野一路走上博物馆一楼。
前台处，艾娃看到姜野鬼鬼祟祟的从楼下钻了出来。
就连看守的战士想要打招呼都被他制止了。
但他的模样略显狼狈。
头被扯得似乎掉了好多。
脖子上还有擦拭不掉的齿印和红印。
艾娃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姜野听力极好，听到艾娃的声音后便看了过去。
“看什么呢？过来。”艾娃挥了挥手。
姜野只好往艾娃的方向走去。
“怎么了？”姜野挠了挠头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？舒服吗？”
“啥事？”
“你还装呢，连吃带拿的，还在这里装无辜。”
姜野瞪了艾娃一眼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？那什么破植物。”
“植物？我不知道欸。”艾娃摇了摇头，大大的眼睛中确实充满了无辜。
虽然说现在在巴克什，两人因为工作的原因，已经很少像以前一样同床共枕。
但只要一起休息。
艾娃每晚都在给姜野灌输一个思想。
那就是推倒佐娅。
姜野每次像搪塞过去，艾娃就会摆个臭脸。
现在姜野回过味来，怎么感觉都怪怪的。
“艾娃，你不知道吗，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甜不甜我能不知道吗？谁强扭的我？”艾娃叉手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姜野。
“咳咳……那时候是工作需要……”
“现在也是工作需要！”
“需要什么需要……”姜野忍不住嘀咕道。
“论研究脑机来说，你不比她差。非要她干嘛……再说了，合作关系也挺好的……”
“哦，我懂了。”姜野忽然停顿了下来，表情浮现了然之色。
“你懂什么呢？”
姜野摸着下巴，眯起眼睛打量艾娃，随后他轻声道：“是你。”
“你想一夫一妻制。”
艾娃眨眼，眼中茫然：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