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序之轻笑了声，站起身，去隔壁书房里找来一段卷尺，环在无名指上，给她说了个数据。
&ldo;要买就直接买这个尺寸好了。&rdo;
钟晚当然清楚无名指上戴戒指的寓意，已婚，或者婚戒。
她抿抿唇，故作矜持地挑了下眉毛，&ldo;好的吧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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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诞节和元旦只差了几天，钟晚这次的假期一直到春节之后，期间只有几条广告视频和一期访谈类综艺需要回杭市录制。
不用进组，意味着她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可以自由安排的。
梁序之集团的工作也基本都赶在圣诞之前忙完，圣诞节过后，两人也没着急返回港岛，留在澳城陪庄伊禾和陈妈。
这天，钟晚听到梁序之接电话，得知乌继山那所破教堂他让人去翻修了，现在已经完工。
电话另一边的人大概是问他用不用过去验收。
梁序之淡声回答：&ldo;等过段时间。我最近不在港岛。&rdo;
他刚过段电话，钟晚就好奇地凑过去：&ldo;乌继山教堂重新修了？是準备对外开放了吗？&rdo;
&ldo;嗯。&rdo;梁序之盯她片刻，只道：&ldo;不会对外开放。&rdo;
钟晚不解：&ldo;那你修它做什麽？&rdo;
梁序之未作声，垂眼看书桌上摊着的一册文件。
重新在一起这麽长时间，钟晚对他的很多举动含义已经算是了解。
这种没言明不能说，但不回答她问题的情况，大多就是答案跟她有关。
乌继山教堂虽然还涉及他的父母，但看梁序之的神色，修缮教堂大概也不是有跟庄敏怡相关的原因。
钟晚扯扯他的胳膊，等他擡头，又侧身去坐在他腿上。
梁序之习惯性揽住她的腰，把她扶稳。
钟晚在他耳边轻声问：&ldo;真的不能告诉我？&rdo;
梁序之偏头看她一眼，顿了下说：&ldo;现在，你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了。&rdo;
钟晚眨眨眼，&ldo;那我想知道。&rdo;
梁序之看着她闪着好奇光芒的眼眸，忽然回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。
他一向不喜欢外人对他的家事或隐私问东问西，那时也告诉过她这条规矩。
她没越过界，而且真的对他一点不好奇。
除了涉及梁虹姗的事。
梁序之吻了下她的额头，轻叹一声气，缓慢道：&ldo;原本是打算去教堂跟你求婚的。&rdo;
钟晚静了两秒，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，猜测着问：&ldo;因为我们最开始是在那里遇见的吗。&rdo;
也许，还因为他们之间不正当的关系也是在那里正式结束的。
梁序之低&ldo;嗯&rdo;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