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琳的语气有些复杂。
这一次她差点被处分，她的老领导副省长林凤溪不仅没有帮她说话，甚至在事后也没有一个电话打给她。
这让她有些心寒了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林副省长的意思！”姜云山严肃的说道。
“可是…”
方琳的表情有些挣扎。
“没什么可是…说真的，这一次林副省长能够坚持原则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！”姜云山认真的说道。
方琳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她才点点头，拿出手机。
“我现在就问！”
林凤溪的电话一拨就通了，就好像她正在等电话一般。
“小琳…我还以为你不会打电话给我了！”
电话里，林凤溪的语气有些唏嘘，还有些高兴。
“领导…”
方琳只是开了个头，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招商引资大会的事？”林凤溪直接问道。
“是的！”方琳定了定神，然后肯定的回答道。
“是正义书记发话了…他说一个省的招商引资大会让你们丰岭县承办简直就是不负责任！”林凤溪说道。
“所以…省政府这边就叫停了？”方琳问道。
“是的！”林凤溪说道。
“那…还有挽回的机会吗？”方琳有些不甘的问道。
眼看着准备工作都做完了，不管是外资代表团还是顶级咨询师团队都已经联系好了，包括很多市县也都表达了强烈的参与欲望。
结果现在却因为李正义的一句话，全都成了泡影，这让方琳完全没有办法接受。
“我没有办法…但是有人有办法！”林凤溪突然说道。
“领导说的是…”方琳疑惑的问道。
“你们县委书记姜云山，他是能有办法让正义书记改变主意的！”林凤溪轻声说道。
“姜书记能让李书记改变主意？这不可能吧？”
方琳吃了一惊。
在她心里，姜云山虽然厉害，但是比起省委一把手李正义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层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