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，这个是我朋友的房子，他免费借我住的。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舒扬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快换上我看看，你穿着一定好看！”
江明诚翻到一盒避孕套，连忙用手遮住，心虚地抬头，看到她已经进卫生间，然后快速地把套塞进里层。也不知道是谁恶作剧！
裴朝暮换完裙子出来，不自在地捏着裙摆，询问的目光投向他。
“好看！”江明诚举起相机给她拍照，走上前握住她肩：“暮暮穿着就像仙女，真好看！”
傍晚，两人去沙滩散步，江明诚跟裴朝暮说起自己小时候被蛇咬的经历，海风阵阵，滑溜溜的裙摆打在他的小腿上。他侧过脸，发现她一直在注视自己，目光如大海般深邃。
想起他在宿舍里说要带女友旅行，舍友们说他一肚子坏水，恋爱半年都没到，就想占人家女孩子便宜，老天证明，他从没这么想过，他只是想让她开心。
晚上回别墅，裴朝暮先去洗澡。听着浴室的水声，江明诚满脑子不干净的思想，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圈，去箱子里拿换洗衣服，手不听大脑使唤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。浴室门一拉开，江明诚才反应过来，连忙把手里的套塞进裤口袋。然后装成在找东西的样子。
“明诚，我洗好了。”
“啊？”他一惊一乍的，“哦！”
浴室里，他一巴掌拍上脑门，脸红了个彻底。完了，她肯定看到了！
出来时，裴朝暮靠着床头，手里拿一本书，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，在柔和的灯光下，她看上去好甜美。江明诚承认自己现在已经被欲望操控了大脑，像只还没进化完全的野兽，只想吃掉她，整个儿吞下去。
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。一面竭尽全力地把那些可怕的思想按下去，一面又控制不住地朝她走去。
说说话就好，等会儿，他就离开这里，去旁边的房间睡。
“暮暮。”他在床边坐下。
她应了一声，把手头的书放一边，眼睛好像会说话。
他覆住她的手，手托着她的后脑，吻上去。江明诚第一次那么吻她，急切、凶狠，仿佛要把怀中的她揉入骨血里。摩挲着她背部的肌肤，他停下来，埋在她肩头喘息。
“明诚。”
他抬起头，看到她眼睛中传达出来的消息。
没关系，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。
身体慢慢冷却下来，他捧住她的脸，鼻尖蹭着她的，哑着嗓子问：“暮暮，爱不爱我？”没有听到回答，虽然知道现在说爱还太早，但他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。
“明诚，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江明诚亲了一下她的嘴唇，“我去旁边睡，晚安。”
江明诚生日当天晚上，约会回来。
“靠！谁没关门！”十一月的北京，气温零下，这些天已经开始飘雪，寒风飕飕，舍友们都从床上探出头来，发现这货站门口不动，回语音。
“江明诚——！”
门关上，江明诚无视舍友们怨念满满的目光，跑到他们面前，双臂向两边展开，喜滋滋地给他们展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