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欣赏了好一阵,看着我问:爸爸,这套衣服是给我的吗?
我说道:你是爸爸的新娘子,这婚纱虽然不是正经婚纱,但也是婚纱的一种,你妈妈和姨姨们都有,你是爸爸小宝贝、小新娘子,当然也有啦。
沉吟片刻,叮嘱她:嗯,你不能对言言和莹莹显摆,这是我们的秘密,知道没有?
然然楞了楞,忽而吃吃发笑,应道:好,爸爸,我答应你啦,我不会告诉言言姐和莹莹妹妹的,我……我以后只穿给爸爸看。
爸爸,你要是想看,我随时穿给你看。
这衣服是仙衣,嘿嘿,然然有办法随穿随换。
她仙力一绽,身上的花嫁婚纱消失,换成了一件白白的斗篷裙。我说道:别换啦,就穿花嫁给爸爸看,小新娘子可美了。
然然手捏着头纱,轻轻覆在脸上。
青涩的娇颜藏在薄纱后,笑道:爸爸喜欢花嫁婚纱……那我就一直穿着。身着花嫁躺在床上,脸红扑扑的,倒真像个新婚的新娘子。
我拉着她的套着蕾丝手套的手,道:爸爸开始咯,小新娘子好好享受吧。话音未毕,我轻轻抽离肉棒。
只是简单的抽离。然然花径热情留客,不想让我离走一步,肉壁对着肉棒又蠕又夹,让我和她都麻麻酥酥的。
然然嗯哦地轻哼,她每哼一声、哦一声,都似在给我耳朵饶痒,然后化作细密的酥麻,钻进我的骨髓里。
我哦哦哼哼:宝贝,你的小穴穴和小屁眼好舒服啊,好嫩,好紧,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进来?爸爸一抽,就夹得紧紧的,刮得好舒服啊……
然然不说话,即便她想说话,也说不出来。阴道和屁眼中的不同快感,已将她身体酥化,只能本能的缠绵呻吟,无法组织语言。
她睁开眼,又羞又媚的乜了我一眼,随即又眯起眼。
套着手套的小手又扣着我的手掌,继续寻求来自我的父爱和情爱,张着樱桃小嘴,娇喘哼吟不断:嗯,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嗯……
我抽送愈渐快捷,节奏也更顺畅。
然然下体的两个花径正在历经肉棒的磨炼,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圆圆,因她年幼,两根肉棒隔得相对较近,抽送间能影响到另外一侧的抽动。
也许我抽插太快,然然紧了紧手指,娇吟道:嗯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爸爸,爸爸……慢点……太快了……慢点……
阴部实在是太爽,她控制不住呻吟,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扭动,抽开手,一只手乱攥浴巾,另外一只手抓着枕头,喘着音色稚嫩的诱人呻吟。
然然娇嫩的胯间渐渐有了撞击,啪啪啪声渐清渐亮,翘挺的圆屁股承受着撞击,被我压得变形。我扶着然然的腰,速度不仅不减,反而更快。
然然娇声呻吟:啊啊啊啊……爸爸,爸爸……不行……太快了……好快……我全身都麻了……
穿着纯白洛丽塔袜的细腿愈分愈开,承受着我如雨点般的操弄。舒软的大床被摇得咯吱咯吱的响,似奏着有节奏的音乐。
然然在这韵律中此起彼伏。她的呜咽呻吟声随着我的冲击渐渐拔高,化作一连串娇嫩诱人的颤吟。
我每一次深入,都激起她更热烈的回应,花径中软肉的缠绕似花藤绕枝,紧紧缠住肉棒。
每一次插入,仿佛进入温热的花房,洗去我全身的疲惫。
啪啪啪啪啪啪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……
我一口气猛插了十几次。然然便啊啊啊地叫喊了数十声,声似银铃,如抹了蜜样,在闺房中旖旎回荡。
她稚嫩的脸颊上,似敷上了一层迷人的胭脂,春潮盎然。
额边耳畔沁出晶莹的细密汗珠,春意在她眉眼间流转,整张脸如春雨浸润过的三月桃夭,娇艳的快要滴出水来。
我一停下,然然猛喘了几口气,豁然张开噙着水雾的眸子,眼尾带着海棠初睡醒样的绯红,柔媚的眼波似春风,慢慢向我吹来,连绵不绝地吹入我心间,吹拂起层层叠叠的涟漪。
她笑望着我,整间屋子便似灌满了春风,让人春风得意。我向她微微笑着,静静地望着她,两人眼神交织,没有说话,却已互诉了千情万爱。
然然耐不住对视,嗔我一眼,脸上喜悦不禁,眸中闪过一抹少女的娇羞,轻轻说道:爸爸,你要轻一点点,不然,然然受不住的。
你刚刚就弄得太快了,然然控制不住身体,可能会影响你爱爱,我还小嘛,不像姜姨姨那么有经验。
她套在白袜中的小脚弓了弓,好像在宣泄着不满,又好像宣泄着身体的难受,忽然将一只脚伸到我胸口,似饶痒痒样的点了几下,嗔道:人家腿都快要抽筋啦!
从开始到现在,过去了大半个小时,她已高潮数次,体力消耗过大,身体出现疲乏是正常。
我抱着她那条细嫩的腿,抗在肩上,又把另外一条腿抄来,也抗在肩上,一边轻轻抚摸着腿上的滑滑丝袜,一边笑问:这样不累了吧?
这个姿势怪异,我从未对然然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