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日东升,白昼过隙,午时即至,扬威将军府偏院的那栋小楼门扉紧闭,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。
少年架着身量张着大腿,大咧咧坐在床边擎了一只茶壶,咕嘟咕嘟往口中灌着凉茶。
身下女子光着屁股斜跪在地,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,吮得滋滋有声。
“清儿累不累?来,润润嗓。”宁尘拿茶壶晃了一晃,叫花允清抬起眉来。
花允清黑发又直又韧,从不曾扎辫束髻,平时只别在耳后露出面容。
此时卖力耸动,那秀发早已贴面而落,花允清透过发隙抬眼白了宁尘一下,榻间霸王手把手教了一夜床上功夫,女孩目光已是妩媚动人,再不复先前青涩。
花允清双颊凹陷,口中满满当当含着他那根大鸡巴嘬得用心,暗中却道,这家伙已往自己口中出了三次,回回逼自己吞了,还润的什么嗓子……
宁尘就爱看她叼着鸡巴抬眉轻瞥的模样,伸手拨开她遮面的秀发,露出一张不堪入目的面容。
花允清被他折腾的满脸精痕夹着眼泪,口涎搅着涕水尽糊得一片,唯独那黑色嘴唇看得分明。
每每深入喉咙太久支撑不住的时候,吐出那红彤彤的龟头抵在黑唇喘息,都要看得宁尘鸡巴跳上两跳。
那胴体上下也沾满了干涸白浊。
往花允清胯下看去,黑黝黝的屁眼溢出浓浓一股阳精,隐约有血红色掺杂其间倒垂下来,挂在屁眼上摇摇欲滴。
昨夜宁尘射了她小穴四次,直到花允清子宫涨得实在容纳不下,阴道都灌得满满才做罢休。
花允清运使阴阳宗功法强行锁了阴门,这才将阳精死死封住。
宁尘正在兴头上,哪肯罢休,缠得花允清没有办法,只得将后庭也许给了他,被狠狠开了苞见了红。
花允清被嗣阴蛊滋养已久的体质,无一处不可亵玩,挨过那初入阳物的剧痛,凄惨呻吟转了婉转娇啼,不过两三百个回合,她汗如雨下小腹痉挛,再夹不住阴门,高潮淫水带着满穴精液喷了一床。
也正好给宁尘腾了地方,拔出来塞入小穴又给她射满。
花允清那屁眼给操的肛肉外翻,如黑色花瓣绽了红嫩花心,宁尘忍不住捧住屁股舔了一口,激得花允清身子一绷好悬没尿了。
花允清境界在那,虽给他操得风卷荷叶,但每次高潮后缓和一阵倒也不碍。
她涌泉相报,宁尘不过指点几回,吸屌吮蛋深喉舔肛,忍着羞意一一都跟他学了,可把宁尘伺候得爽极。
插了小嘴射进食管,拖上床来又操入屁眼,射罢一轮再捅进喉咙,两个来回下去花允清实在支撑不住,屁眼里还夹着鸡巴呢,愣是趴在床上疲得睡了过去。
等她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,天还未明,宁尘人不却见了。
楼下传来一阵阵荡人心弦的声音,花允清拽了被单裹了一片狼藉的身子,蹭到楼梯口往下一看,险些惊得叫出声来。
若是看见宁尘按着贺芷珺猛操也就罢了,不成想楼下情形却是花允清始料未及。
少宗主陆禾被扒了个精光,小巧鸡巴下面生着一副女子器物,宁尘从后面把陆禾兜在怀里,正噗嗤噗嗤插得起劲。
他那阳物只能进去三分之一,上面浸满陆禾落红和爱液,油光锃亮一片。
贺芷珺则坐在床沿上,将头埋在陆禾腿间,卖力吞吐着那袖珍鸡儿。
陆禾阴阳之体本是无分男女,可贺芷珺阴亏之际尽压榨了那阳气走失,如今又有合欢命君阳气反冲,两个修为高出两阶的元婴一进一入,竟把个陆禾激得一路雌化过去。
她把尿一样被宁尘架着抽插,前面又有贺芷珺滋溜滋溜吸着,爽得她又哭又叫,声音都变得比往常更加尖软两倍。
原本一眼望去连缝儿都细不可查的小穴,被宁尘那根大屌硬把龟头塞进去冲顶,陆禾舌头都给操得吐出两寸,那张秀美小脸更是涕泪横流,呼天抢地叫破了喉咙。
花允清不似贺芷珺,从前也并未见过陆禾私处,此番撞见这种场面也看得她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