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除夕
一切商议妥当，欧阳锋第一个推门而出的时候，还蹲守在华山顶上的武林中人已经少了很多。
几天时间，足够一些对自己还有认知的人，从冷风的拍打之中清醒过来。
当然对于大多数人而言，他们也不算是白来一趟，至少站在华山之巅，他们真的见到了武林之巅应该有的风景。
无论哪个行当，其实都是千人赶集，一人吃肉，但有可能、有希望的时候，大家伙依旧还是会抱着‘试一试’的态度，然后一拥而上。
看到是欧阳锋从道观里先走出来，立刻便有人高声问道：“欧阳先生？你们编出了神功秘籍了吗？”
“准备以何命名？”
人们的眼中充满了渴求，哪怕是得不到，远远的闻闻味，那也是香的。
欧阳锋却不打算满足这些人的渴望，他只是拎着蛇杖快的下山，对未来抱有更高昂的期待。
“洪兄！你们丐帮消息灵通，可知晓昔日梁山好汉里，能用法术的入云龙公孙胜，可是真有那道法神通？”丘处机对洪七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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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郭靖的祖上，就是梁山好汉之一的郭盛。
两人一葫芦酒，就这般你一口、我一口的喝着，同时也闲聊一些江湖上的轶事，当然多数是洪七在说，丘处机在听。
毕竟丘处机虽然夺得了名义上的‘天下第一’，但对这江湖的了解，却还很浮于表面。
接下来的重头戏，就看金燕子、洪七、黄药师三人的了。
两个时辰之后，洪七挖出泥土下的大公鸡，公鸡身上几乎咬满了五彩斑斓的大蜈蚣，看的让人头皮麻。
“走吧！这大公鸡身上都是蜈蚣毒，是吃不得了，不过有了这些大蜈蚣，保管今晚让你们舌头都吞掉。”洪七自信心十足道。
洪七这个丐帮帮主位置坐的虽然不太稳，净衣派基本不听他使唤，但江湖上的消息，他还是很灵通的。
“这···也成！总是需要吃的！”洪七摸了摸后脑勺说道。
当然依照他所言，丘处机他们如果不想被金兵骚扰，可以在华山上再多留几日后，再下山去。
“你这半日都跟着我，等会你打算用什么菜来上桌？”途中洪七对丘处机问道。
也有可能不是变淡了，而是挤压的更深了！
洪七没有答案，丘处机也不纠缠，换了个话题继续聊天。
丘处机道：“我准备煮一锅米饭，师父准备的应该是蒸饼！”
“哼！旁门左道！”胜券在握的黄药师表示不屑，然后将数份用蒸笼温着的美食一一摆放上桌。
师徒两选择了摆烂，郝大通、王处一、刘处玄却还是挣扎了一下，摸出了三盘咸菜，也算是很下饭。
他才是真正的行家，门门会、门门精。
而丘处机则当场提议，每个人准备一道菜，到时候再评选出一个‘天下第一’来。
都说这是个低武世界，但低武世界可能是世界本身的限制，也可能是武学理论的上限，还没有拔高。
他不知道，会不会真有一日，会当凌绝顶后，觉得高处不胜寒，他现在很享受，也很期待那种越过高山前的感觉，这让他心头时而涌起的疯癫之意，都变得淡薄了些许。
作为一个很有执行力的人，欧阳锋飘然下山，去清理华山附近的金兵。
追逐一个目标久了，却总是差一点、差一点、还差一点，谁又能不疯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