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医师?”共子疑惑,“您还有什么事吗。”
“什么是替命蛊。”南亦行问。
三个少年神色微变,轻轻叹息。
——
等锦辰忙完,已经是月色蔓延。
月光透过竹叶的间隙,在亭内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锦辰走进来,很自然地挨着南亦行坐下,像往常一样往他身上靠,却不想被一双温热手臂稳稳接住。
“阿哥今天怎么主动抱我?”锦辰抬眸看他,嘴角带着惯常的顽劣笑意,却在看到南亦行眼神时微微一怔。
南亦行的手轻轻按在他心口,指尖能感受到衣料下那道陈年的疤痕。
“疼吗?”
声音很轻,却让锦辰心头一颤。
剖心取血,又活生生塞进蛊虫,自此替锦阙分享足以丧命的病痛,怎么能不疼呢。
锦辰眨了眨眼,随即又笑起来,“现在还不疼。”
他故意凑得更近,鼻尖几乎碰到南亦行的下巴,呢喃软语,“心疼我了,那就多疼疼我。”
锦辰忽然抓住那只手按得更深。
“菩萨哥哥摸得再重些,就不疼了。”
说着便吻上南亦行的脖颈,感受到对方没有推开,锦辰得寸进尺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南亦行的呼吸明显乱了,垂眸看他顶旋儿,还是轻声问,“这蛊……不能解吗?”
无论是出于对锦辰的担忧,还是自己的私心,他都不希望锦辰继续被替命蛊折磨。
“能啊,”锦辰抬起头,“禁地里有办法。”
他故意拖长声调,手指在南亦行衣襟上画着圈,“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蛊虫在你心里这么多年,贸然解蛊会对你有害吗。”
南亦行在换气的间隙低声问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辰的间。
锦辰的齿尖轻轻叼住他的下唇撕咬,嗯了声,“有一点吧,不足为惧,我有法子应对。”
夜风吹动竹叶沙沙作响,远处传来几声虫鸣。
南亦行望着眼前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少年,忽然将他搂得更紧了些。
竹叶的阴影在南亦行脸上摇曳,他忽然翻身将锦辰压在竹榻上。
锦辰的银铃链出清脆的声响,丝散落在青竹席上,像泼墨般晕开。
“现在就想疼你。”
南亦行低头,吻落在锦辰的眼睑。
锦辰牵唇,紫瞳中映着月光,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对方的衣带。
夜风忽然转急,吹灭了亭角的灯笼,只剩下满地银辉与交缠的呼吸声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