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开合，窗外没有光照进来，他循着记忆摸索，走到了胡伟华床边。
夏淮记得当时梦里死的是他。成为地上的尸体，然后下一个就轮到了他自己。
不过那都是梦。到底算不算得上真实还说不定。
现在可以确定了，他的的确确是在梦里，这个世界都是梦编织的，哪里有什么现实和虚幻之分？
所以现在的目标是……
杀了他们。
他的眼中闪过寒光，手中刀刃凝聚成实体，向床上刺去。
没想到的是床上之人早有防备，胡伟华一个侧身翻进了里侧。
“早就发现你不对劲，”他笑着，半蹲在床榻上，“没想到这么按耐不住，这么想找死可以直说，我早点送你上岸。”
“我可没有这种打算，”背后的门不知何时开了，微光透进来，“你看他。”
夏淮指了指床上躺着的自己。
笑着说：“胡伟华，我承认你们姐弟很厉害，但也仅限于你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。”
“离开了她，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胡伟华自然是看到了床上的那个人，那个人长着和眼前人一样的脸。
分明是同一个人，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威胁意味，但是对于夏淮来说，根本不算什么。
“我是谁？”他反问道，“这个问题问得很好，有的时候我也在反思，自己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但是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。”
“我是个怪物。”
“你不是人？”胡伟华有些惊讶。
夏淮：“……”
“喂喂喂，不带人身攻击的。”
胡伟华抿了抿唇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姐的？”
“你姐她自己出现的啊，还装成什么落魄少女，无聊的把戏。”夏淮伸了个懒腰。
“要不聊会儿？现在没兴趣打。”夏淮发出邀请。
胡伟华：“……”
气氛莫名其妙变得和谐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