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暗暗感叹竟有这般羞人的修行之法时,一边又暗暗庆幸,还好她与师尊不能双修,不然,她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从床上下来了?
“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修行了么,师尊?”
付鱼说好,但条件是,要从明日开始。
江书苒没有拒绝,自己欢愉了这么多天,倒也不差这最后一天。
于是这一日,江书苒一整天都没再下过床。
付鱼并未食言。
次日,她不再压着小徒弟做这种事,而是像两人关系尚未发生改变前那般,带着她静心修行。
入夜。
清爽了一整日的江书苒,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师尊,我明日也想努力提升修为,可以么?”
付鱼又变回那个温柔得只会纵容宠溺她的禁。欲师尊。
“好。”
这般放松过几日,付鱼还没“失去理智”,本应感到解脱的江书苒,自己却先忍不住了。
即将入睡前,她在黑暗中羞着脸,娇声地问:“师尊,您、您是再也不打算同我做那事了么?”
她的脑袋正埋在对方怀里,说罢,一声轻叹自她头顶响起。
女子清冷的声音,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落寞。
“苒苒,你不该问我这话。”
江书苒心头一颤,听着她念出下一句。
“你这般问,会让我以为,你是在邀请我。”
话音一落,怀里胆小的家伙便不吭声了。
付鱼了然这个结果,倒是没有其它想法。
她放空思绪打算睡去。
所有的刻意隐忍,皆因少女接下来的动作中消失殆尽。
耳根红到发烫的少女,第一次主动捏着对方安静本分的手,摸向那道数天都未结痂的粉嫩伤口。
娇媚的软声,彻底摧毁付鱼余下的理智。
“师尊,我想您了……”
亲手放出一头重。欲野兽的后果,显而易见。
江书苒粉白的赤足,足足两天没能碰到地。
再次清醒的她,连忙表示自己要继续修行。
付鱼熟练地关好身体里的那只野兽,道一声好。
五日后的夜晚,“好了伤疤忘了痛”的江书苒,又羞羞涩涩地攥着对方的长指,主动将它喂进去。
至此,诡异的平衡达成。
五日修行,两日欢愉,一周七日,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某日。
江书苒终于记起了一件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事。
她把那枝桃花从百宝囊中取出,同付鱼讲起师宵涟当时说过的有关“阿箬之事”。
末了,她问对方:“师尊,若您是我,您会将这株桃花赠予那位宗主么?”
付鱼瞥了眼这株时至今日依旧漂亮如初的桃花,道:“与其问我,不妨直接问问那位宗主,问她可是知道,凡界有位痴人仍在等她。”
仅凭那位老妇人的深情一面,说明不了什么。
或许,她真是被“阿箬”负心抛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