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紧紧抓着地面，指尖已经泛白。
指节在地面上深深压下。
似乎是想借此方式稳定自己内心的恐惧。
“万颗心脏，已经收集差不多一半了。”
“这次，圣僧的计划一定能成功。”
他几乎是低声嘀咕着，眼神开始变得迷离。
“虚云圣僧，您的威能再度加强。”
“整个世界都会被您掌控，您就是我们最终的主宰。”
他的话语又带着一丝恭维与夸张，带着强烈的讨好成分。
仿佛通过这些话语。
他能够从无脸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庇护，获得更多的力量。
突然间，他轻轻抬起头，眼神闪过一丝不敢察觉的恐惧。
仿佛无脸人已经开始审视他。
然而，那无脸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只是那巨大的嘴巴轻轻颤动。
他的心跳愈加急促，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。
血液仿佛在体内停止流动。
只剩下那股诡异的压迫感，将他整个人吞噬。
这时，莲花蒲团上的无脸人微微一动。
他那张巨大的嘴巴缓缓张开。
发出一种嘶哑且浑厚的声音。
仿佛空气本身都为之颤抖。
那声音如同古老的钟声在洞穴中回荡。
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威压。
“这只是次要的。”
“我这次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调查我徒儿的死因。”
声音不大，但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恐怖气息。
仿佛每个字都是从深渊中传来的咒语。
沉甸甸的，带着无法抵抗的力量。
跪拜着的那人微微一愣，听到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