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夜莺做的，你看我有那个时间吗？”柳汐瑶随口反问了一句。
“夜莺为什么要用你的账号发消息？你被申绮竹盯上了。”穆润学皱了皱眉，夜莺完全可以单独把这消息发给崔宇鹤啊。
“习惯了吧。”柳汐瑶之前一直把手机给夜莺，让它处理日常事务，“盯上就盯上，我无所谓。”
穆润学想到柳汐瑶的实力，再加上还有夜莺、阿德莱德和伯吉斯，还真没什么可担心。
申绮竹账号背后的人找过来，大概就是来找死了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不是还活着，但是之前死去的怪物的确使用了他们的觉醒能力。”穆润学想了会说道，“觉醒能力有相似，但从来没出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。”
虽然之前两只怪物的能力都对柳汐瑶无效，但是穆润学能看出来它们使用觉醒能力的方式和申绮竹、弓孤蝶一样，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只巨大蝴蝶怪物的脸和弓孤蝶长得一模一样。
“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使用申绮竹账号的人，你怎么了？”穆润学说着发现柳汐瑶情况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我没事，只是有点肚子痛。”没有右手，柳汐瑶只能左手按着肚子，忍着一阵阵的刺痛。
这就是她只让夜莺单独去封印点带来的副作用。
污染开始侵蚀她的身躯了。
她不知道她在白天世界行走的时间还剩多少，可能快没了，也或许可以像霍云翎一样坚持到最后。
霍云翎真的变成了怪物吗？
柳汐瑶开始想些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。
一开始听说霍云翎变成怪物时，她很震惊很难过，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，不觉得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吗？
如果霍云翎变成怪物，无论她做什么，都阻止不了其他人杀霍云翎，让她动手，她多半也做不到，她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为难的境地吗？
夜莺会吗？
柳汐瑶觉得她没有必要想下去了，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穆润学在周围找了找，没找到任何可以入口的东西，来的急，身上也几乎没带东西，他回到柳汐瑶身边时，发现她好像肚子已经不痛了。
“这里的东西都有污染，我没找到什么能吃的。”
“你饿了？等会叫夜莺抓点鱼好了。”柳汐瑶有些意外穆润学是去找食物了。
不过看看时间差不多是到饭点了，她自己到是没什么感觉，看来污染严重后饥饿感就不太明显了。
“我不饿。”穆润学连忙说道，“我只是觉得你不舒服是不是饿了？”
“不是，我已经没事了。”柳汐瑶说着还给穆润学看了一下刚出现的右手，看着和原来一模一样，但一碰到物品就会穿过去，“暂时还不能正常使用。”
穆润学尴尬地收回手，他的手刚才从柳汐瑶的右手上穿过去了，他什么都没有碰到，“你这手和真的长得一模一样，我只是好奇想试试，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【真的碰不到。】
柳汐瑶没说什么，转头看向了海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