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彤妃没有真的做什么,就是做了。。。。。。
那后位上,也没写江书的名字,鸿庆帝也不曾明发上谕。
后宫的女人想争后位,又有什么不对?
彤妃:“可、可沈长河,他、他。。。。。。害了我!”
江书不解。
彤妃的故事太长,可她心知自己已经没有时间,说不了太多,只得对着江书摇头流泪,“我走之后。。。。。。定要护着、护着。。。。。。晴雪。”
江书一愣。
可这个当口,她也只得答应下来,“好!我一定好好地护着她。”
“她的眼睛。。。。。。她的眼睛,看不见了。你一定要护住她!”
晴雪病得蹊跷,鸿庆帝嫌晦气,不愿声张。
江书竟还不知道这回事。
可既然彤妃这样说了,她自然一口答应,“好!你的人,我定然照顾。”她顿了顿,“等你好了,除了月子,咱们一起。。。。。。”
彤妃只是摇头。
她又何尝不想活下去,好好弥补从未给过晴雪的母爱。
可自己的身子她自己清楚。
如今正是因为全身的气血都在腹中孩子身上,及至分娩,方才让脑后的镇魂钉松动,叫她想起了从前的记忆。可这也说明。。。。。。
她时间不多了。
她自知没有沈无妄那般坚韧的心志,撑不过镇魂钉的折磨。
不得不做万全的准备。
彤妃知道如今没有多说的时间,她看向江书:“我若能过得了今日这一关,往后我俩一起养育孩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话才是。”
“可我若是过不去。。。。。。你、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彤妃撑起身子,“你要记得,晴雪。。。。。。晴雪她、她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终于说了出来:“她是我的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