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霍景琛，坐在他对面的是……周佳汐！
会议什么时候结束的？
怎么会和周佳汐单独在这里吃饭？
韩锦悦紧握住袋子，望着不远处窗边卡座里的二人，眼眶渐渐泛红。
她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，但从周佳汐柔弱委屈的样子，以及霍景琛眼中带着柔和和怜悯的目光，让她心里不是滋味。
韩锦悦呆呆地看着他们，然后看到了霍景琛。
他抬起手，好像是想帮周佳汐擦掉眼泪！
哗啦……
背后传来了一阵声响。
霍景琛的手停在半空，和周佳汐同时回头。
地上扔着个打包盒，里面的食物撒了一地，但四周却没有别人。
霍景琛皱了皱眉，环视一圈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，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。
“阿琛，你怎么了？”
周佳汐声音沙哑地问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没事，你接着说。”
霍景琛把手放下，语气平淡，这让周佳汐心里有点难过。
刚才他还想给她擦眼泪呢。
是不是她的话说得不够可怜？
“阿琛，以后我都不能生孩子……”
周佳汐紧紧抓住裙边，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这是她一辈子的痛。
虽然他们可能还能回到过去，但她再也不能为他生育了……
“以后都不会有孩子？”
霍景琛愣了一下，眉头紧锁，“因为那次？”
“别怪锦悦，她肯定也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周佳汐低着头，说话的声音很低。
之前她提起流产时，一直在注意霍景琛的表情。
看见他一脸震惊，她才真的确定这件事韩锦悦确实没告诉他。
那些网上的视频早就找不到了，周佳汐这才把责任推到韩锦悦身上。
天时地利人和都很重要。
先入为主，如果能让霍景琛觉得，流掉的是他孩子，那么……
“你是说，是韩锦悦让你流产的？”
霍景琛攥紧拳头，面色沉了下来，目光盯着周佳汐，既是在探寻也是在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