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舒服,是、是不太能被碰了……”
这一点,傅斯岸其实已经猜到了。
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,更清晰记得,对方碰握他时的温软触感。
舒白秋的头发和耳骨都很软,听说这样特征的人性子会比较软。
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很好。
而舒白秋的手指同样柔软,他的手骨骼纤细,肌理柔腻,白皙颀长,骨节还透着微微的薄粉。
不像傅斯岸,舒白秋的指间也没有任何薄茧。
纤长的十指上,没有丁点会影响少年触碰观感的阻隔。
早在之前,听说舒家的赌石传言时,傅斯岸就想到了少年过分敏锐的手。
这双手的确适合感知,也适合雕刻。
舒白秋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玉石的细弱变化,和纤悉的廓线转折。
想来他也可以将那玉润的表貌,呈现出最好。
但在昨晚,这一双本该塑造艺术珍品、本身也已是完美艺术品的美丽手掌。
却被暴殄天物。
被圈掐住纤瘦的手腕,按在了险些握不住的粗烫上。
傅斯岸无法否认,昨夜,他也是故意的。
就像之前接吻的时候,傅斯岸曾经故意用长指撑开少年的手套,伸探进去,强势地插入柔细的指缝。
昨晚,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顶。
甚至在将少年送上潮顶的时刻。
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着他的掌心,一面将舒白秋弄到哭设的。
所以早在开始之前,傅斯岸就拒绝了用上面。
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。
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。
即使有过克制,也总会想欺负。
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,一遍遍欺负到哭。
见少年昨晚的后遗症明显,现下仍会有余留的反应。
对着身前已经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,傅斯岸也没再继续撩惹他。
确认小啾的手的确没什么事之后,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难安中,终于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