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琛将资料翻到下一页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我。。。”秦曼咬咬嘴唇，答应了柳容云今天明天就要说，但她实在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好时机。
“怎么了？”计琛停下翻页的手搂住秦曼的腰询问，温柔亲密得看不出半点金钱交易的模样。
秦曼深深吸一口气，伸头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，既然早晚都要说，还不如尽快，早死早超生，她埋下头一鼓作气道：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拿着平板的手指微微一动，空气在沉寂中愈渐发冷，秦曼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。
沉默不知多久后，秦曼觉得尴尬过头准备先从计琛腿上下去，结果她刚一动，搂在她腰上的手臂陡然收紧，她小动作地挣扎几下根本动不了一点，只好老老实实继续靠着计琛。
“你刚刚。。。说什么？”
“我们，离婚吧。”
哐当！
秦曼身体一颤，看着被摔到地上屏幕粉碎的平板电脑心跳渐渐加速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
耳边的声音明显压抑着怒意，秦曼浑身僵硬一时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，犹豫好半天后才鼓起勇气小声道：“我。。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啊！”
突然被捏住后颈，秦曼吓得闭紧眼睛惊呼出声，没感觉到对方有下一步动作才敢慢慢睁开眼睛，而眼前男人的眼神冷到让她牙齿打颤。
“计。。计琛？”
计琛搂住秦曼的腰强制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，手握住秦曼的后颈将人带到自己面前：“我们的交易什么时候允许你来说这句话？”
“我。。。我。。”秦曼咬咬牙闭上眼睛，“总之我要和你离婚，欠你的钱我会努力还你，如果你告我让我去坐牢，我也认。”
话音落下，计琛猛地起身将她反抵在沙发上压到身下：“你欠我的还不清，别忘了我还负责奶奶的医疗费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再付医疗费了，我们离婚好不好？”秦曼缩着胳膊说话时甚至不敢去看计琛，“我。。。我也有人权，我有权利和你离婚。”
“谁教你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谁教你说这些话？谁要帮你为奶奶提供医疗保障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秦曼！”
秦曼吓得又是一颤，现在的计琛恐怖得让她透不过气，上一次见到这样的计琛还是她承认流产、骗人的时候。
计琛冷笑着攥住她的双腕，强势地用指腹压住她的下唇一点一点探进去搅动，直到将她的眼泪逼出来才罢休。
“唔。。”秦曼有些后悔了，她不应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，应该再找时机才对。
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？”计琛发狠地抚住秦曼的脸颊吻下去咬破秦曼的嘴唇，“到底是谁还要为你出钱？你到底想要多少钱？我可以出五倍十倍。”
“我不是想要钱，我是。。。”秦曼侧开头，心里有些发酸，她真的不想再因为钱留在计琛身边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看着我，看着我！”
计琛捏住秦曼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“秦曼，想离婚除非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