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黑血城。
叶寒一路踏天而行。
也没有回归元域，而是直接朝着九曜古域之中而去。
此时此刻的他，简直是心情极好。
难以形容的舒爽。
今日斩杀那三大势力的各种主神，战功已经增加到了十八万亿。
而且，刚刚又得到了十万亿。
这一下子，就是二十八万亿的战功。
如果之前还有待商榷的话，叶寒觉得此刻的自己，单单以战功而言，绝对算得上是永夜王庭麾下众神中的“富”了。
这次，可是真的赚大了，赚翻了天。
“十万亿的战功，说送来就送来！”
“就算是我召集一群永夜王庭的神侯，想要在短短半盏茶时间内凑够十万亿战功，都是不可能的一件事。”
虚空之中，不断前行，叶寒的表情逐渐复杂起来。
看来，断界之地、天涯海角、万兽谷，这三大势力真的不简单。
很明显……
这是他们的力量，渗透到了永夜王庭的内部。
永夜王庭那些天侯、神侯，还有一些身份神秘的古老存在，其中恐怕有相当一部分，都是那三大势力安插进来的。
肯定都是身份非凡，战功赫赫。
否则，不可能十几个永夜之令就能凑够十万亿战功那么简单。
“是谁，我很快就能搞清楚！”
叶寒念头涌动着：“不过，被我叶寒知道了，算你们幸运。”
刚才，那些永夜之令，叶寒有意送了回去。
但是在每一道永夜之令内部，都留下了一道极其特殊的印记。
那就是自己神国之内，小宿命长河之中繁衍出来的印记。
小宿命长河……
据叶寒所知，诸天之中除却自己之外，还没有其他强者拥有。
其他那些主神的神国之中，都是“天命长河”。
就算是脱者，也不例外。
永恒者体内有没有小宿命长河，叶寒就不知道了，但他猜测，就算永恒者也没有。
这种情况下，叶寒在那些永夜之令中悄然留下的印记，根本就不可能被现。
反倒是……。
如果那些永夜之令，直接废弃掉，那就算了。
如果没有废弃掉，又还了回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