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杰匆匆地找到了杨瑞,“包正豪出事了。”
杨瑞不慌不忙的关掉了期货界面,收盘了,今天又是丰收的一天,日子就是这么轻松且美妙。
“他能出什么事,听说跳槽到了一家投资公司,待遇也很丰厚啊!”
廉杰说:“那都大半年前的事了,才过去半小时不到,包正豪上天台跳楼自杀了。”
“哦……什么!卧艹,什么事啊,这么想不开,大不了重头再来啊!”杨瑞满脸不可置信。
干金融的压力都很大,但承受能力也很强,何况他们有在微光的辉煌资历,走到哪里都挺抢手!
怎么会想不开啊!
廉杰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张子谦给我打的电话,他情绪也不太好,我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。”
杨瑞:“我也一起吧。”
在一家烤肉店,张子谦、廉杰和杨瑞又坐在了一起。
最⊥新⊥小⊥说⊥在⊥六⊥9⊥⊥书⊥⊥吧⊥⊥⊥!
廉杰开了三瓶鸡尾酒,三人先一人闷了一大口,杨瑞才问张子谦,“豪哥究竟怎么回事啊!”
张子谦又自顾的灌酒,等了一会儿后,才眼眶泛红的说:“我后悔了,不该离开微光的!”
只听张子谦又说:“离开微光后,我和豪哥也一直在做期货,尤其是白糖和棉花……”
廉杰和杨瑞越听越明白。
这是踩到坑了。
微光在期货市场上获取的巨额收益里,张子谦和包正豪也做出了贡献。
杨瑞叹了口气,道:“近两年棉花和白糖市场变化太多了,一会儿严重过剩,然后又立马供需不足。
原有的周期全乱了,别说你们了,就算放在全球,也没几家弄明白,大都稀里糊涂的就栽进去了。”
张子谦又说:“但微光又赚了啊,现在业内都在传,雅戈尔、冠农、新农等公司跟着微光在棉花和白糖期货上大赚了一笔!”
“两百亿啊,有人说雅戈尔净收益接近两百亿啊!”
“雅戈尔就算再卖二十年西装,都赚不了这么多钱!”
“你们关注股票了吗?雅戈尔、华孚时尚、冠农、新农、亚盛全踏马的涨疯了!”
“疯涨啊!”
张子谦声嘶力竭,泛红的眼眶里流下了泪水,让周围的顾客也侧目,得,炒股又疯了一个。
杨瑞和廉杰拿起酒瓶,一起和张子谦碰了下。
“现在你们哥俩可是名人了。”
杨瑞沉吟道:“其实你应该清楚,我和廉杰也只是执行人,交易策略都是按照公司的规划在走。”
“这次赚了多少钱?”
“不能说,总之,很多。”
张子谦一口一口的喝着酒,后悔不已,“你们说我还有机会回来吗?”
杨瑞迟疑了会儿,说:“公司的规矩你知道的,没有这个先例,但我会帮你去问问。”
张子谦说:“我也实在山穷水尽了,身上一分钱也没了。”
杨瑞想了一会儿,从兜里摸出一张卡,放在了张子谦身前,“钱不多,先给你应急,当初进微光面试还是你和豪哥带我的呢,唉,豪哥不该想不开的。”
“他也没办法了,挪用客户资产,结果全亏进去了……”
这一天晚上,张子谦喝得烂醉,杨瑞和廉杰还保持着一丝清明。
张子谦时不时就会问微光这次赚了多少钱,两人都闭口不言。
尽管外界各种消息传得满天飞,但公司要求了保密,消息就不能从两人嘴中透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