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劲松瞠目结舌：“宴恒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？”
“如你所见。”
话落，宴恒近前一步，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许是宴恒的气场过于凌厉，秦劲松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：“宴恒，我是你的长辈。”
“滚。”
秦劲松僵了几秒，才愤愤地瞪了宴恒一眼后，道了句：“狗咬吕洞宾，不识好人心。”
他走后。
宴恒跌坐回椅子上。
心中烦躁更甚，还没等他喘口气，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宴总，公司楼下被人放了花圈，内容是。。。唐亦的，您看？”
“什么？”宴恒的脸色当即铁青：“放花圈的人呢？抓到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监控拍到了正脸，我想问问您，这该怎么处理？”
“报警！起诉！”宴恒咬牙切齿：“绝对不能轻饶！！”
“好的。”
纵使宴恒不刻意关注唐亦的恶评，各个社交软件也会自动推送。
宴恒被迫看到了网上对唐亦的辱骂、恶搞、嘲笑。
宴恒这一路走来，承受过不少非议，他从未将其放在心上，也不觉苦。
直到眼睁睁地看着唐亦经历这些，他还不能出手相帮时，才切身感受到了痛苦。
伤在唐亦的身上，远比伤在他身上，更令他难以承受。
他陷入了深深的内耗，他甚至开始怀疑，他的选择是否正确。
他清晰地知道，唐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，才会被迫承受这些；而他，是否还要以爱之名，把唐亦圈在身边，眼睁睁地看着唐亦为了救他，而背负这些？
再也无心工作。
宴恒大步离开了办公室，路过何杰时，扔下一句：“取消今天的所有会议。”
“好的，宴总。”
唐亦的手机已经被各方人马打到关机了。
不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带到大平层去，唐亦在接受税务局调查以后，回了最开始住过的别墅。
路上。
宴恒给别墅去了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