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无极都动容了，失声惊呼道：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“陆成死了？怎么死的？！被司白衣埋伏了吗？”
那名禀报的官员眼见有误会，连忙跪下说到：“陛下，曹相，是我表达有误！”
“陆王爷没死，死的是司白衣！”
“陆王爷他……他只是离开了天山，回了长安！”
此话一出，曹无极和姜凰月的表情才微微松懈下来。
二人对视一眼，看不出彼此眼里是什么色彩。
不过，司白衣死了，终究是值得放松的。
“司白衣死了，神策军群龙无首，已经不成威胁……”
曹无极看向姜凰月，“陛下，现在只需要找人，能够镇压神策军，就可以了！”
“不过，今日的祭天大典，算是无疾而终了！”
“只能另寻觅吉日良时了……”
作为宰相，曹无极很清楚姜凰月对于祭天大典的执着。
这一次祭天大典被司白衣破坏了，姜凰月肯定很愤怒，想要再来一次。
“呵呵……”
姜凰月却讥嘲笑了笑，“祭天大典？！朕如今这个模样，还有什么资格进行祭天大典？！”
“莫非，是告知列祖列宗，或者是告诉苍天厚土，有人随便造反，还是有人随便打朕的脸？！”
“逍遥王……”
姜凰月眼里透着一股恨意：“陆成这个逍遥王一天能逍遥，朕这祭天大典就注定无法成功！”
曹无极看着她，没有说些什么。
……
陆成这边酒足饭饱后，才听到消息，姜凰月等人回了长安。
虽说祭天大典没有顺利举办，但是抓出了一个试图造反的司白衣，还是让天下震惊。
更让人震惊的，还是陆成封王的消息。
消息传出的时候，大家发现，陆成甚至连找一个人帮忙领圣旨都懒。
而他自己，更是不可能去领取圣旨。
一时间，那种对女帝陛下的轻视，几乎所有人都能感知得到。
还有人在朝堂上，分明是看到了女帝陛下的脸上，还带着巴掌印……
当初陆成掌掴姜凰月的画面，文武百官都看在眼里。
而也不知道，是谁传了出来……
陆成这个逍遥王的位置，就是靠着打女帝的脸，打出来的！
……
“陆成，你真的打了姜凰月？！”
姜清乐都震惊了，都顾不得隔墙有耳，直呼女帝其名。
陆成刚吃完饭，今天算是干了不少体力活，所以炫了三大碗，此刻瘫在椅子上。
听到姜清乐的话之后，瞥了她一眼，呵呵道：“怎么？我打不得吗？！”
“老子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，她连发十二道金令……把老子叫回来，还要老子给她当狗！”
“别说是两巴掌了，我感觉我把她腿打断，那都是轻的！”
姜清乐小嘴张成了一个小圆，看着陆成，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虽然，在她看来姜凰月对陆成确实是有些太过分了，但再怎么说也好，姜凰月也是皇帝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