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毫无意义。
“师姐，我们走吧。”
周明没有再看黄建生这些人一眼，招呼上姜秋晚，就准备离开。
姜秋晚点点头，乖巧地跟在身旁。
林枫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两位老师，请在外面的专车稍作停留，有要事商议。”
他见周明和姜秋晚要离开，忽然提醒道。
姜秋晚一脸怪异，有什么事要在专车上说？
周明却是见怪不怪，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两人从歌剧院出来，就看到一辆显眼的加长红旗停在马路边上。
附近还有数名警卫看守戒严。
姜秋晚瞅着车头上竖立的小国旗，小嘴微张。
楠晶市这边的领导派头那么大吗？
周明也略感诧异。
“进来吧，就等你们了。”
后面的车窗降下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却见王还坐在红旗车里，冲他们招手。
一名警卫帮姜秋晚和周明拉开车门，王还和一名国字脸中年人，正笑呵呵看着他们。
姜秋晚眨了眨眼睛，好嘛，全是熟人。
车子空间很大，跟一个小型包厢似的，四面都有柔软的沙发椅。
待周明和姜秋晚落座，国字脸中年人分别伸出手来，面露和蔼笑容。
“你们好，我叫胡启华，文化局局长。”
“胡局好。”
周明抬手轻握，礼貌回应。
秦山说的那位胡局？
这就尴尬了，自己这破事，还劳烦人家局长亲自过来一趟。
当然，他并不确定胡启华是不是专门为了他和姜秋晚来的楠晶市。
“行啦胡叔，别弄得你不认识我一样。”
姜秋晚翻了个白眼，没有和国字脸握手。
周明和王还俱是讶然地望向姜秋晚。
敢情你们认识？！
“你这孩子，我不得跟周明小友认识认识吗？”
胡启华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