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惨了，死得太惨了！”
“方家那二儿子死状真的惨，听说是被野兽咬的。”
“肯定是野兽干的，不对，说不定还是异兽，人可造不成那动静。”
“全身就没一处能看的，听说那巷道里到处都是血。”
“是仇家干的吧？难不成是……”
“嘘，这话咱们可不能乱说，快走快走。”
“他妈的！究竟是谁干的？！”方宇成抹了把眼泪，“我的儿啊，你托梦告诉爸，爸一定给你报仇！”
“爸，你儿子又没死绝，差不多得了。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悠闲地修剪指甲，浑然自得。
方宇成扭头瞪着他：“小升是你弟弟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？”
赵文耸耸肩，没有搭理他。
方宇成又抱着儿子的照片哭，哭了阵儿，他重重地坐在沙发上，恶狠狠地说：“老子一定要找到凶手，碎尸万段给小升报仇！”
“文文，你什么看法？”他看大儿子充耳不闻，一拍桌子，“问你话呢！你弟弟死了这么大事，你没有想法吗？”
赵文翻了个白眼：“很明显是异兽咬的，那能咋办？逮住给你写三千字检讨书？”
“不是，你这话……”
“你激动什么？儿子没了再生呗，你不是挺好种地？实在不行，去大街上捡一个，指不定就是你的种。”
方宇成气得脸都紫了：“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？”他盯着大儿子云淡风轻的表情，缓了缓，“我知道你记恨我跟你妈的事，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，咱父子俩要一致对外。”
赵文身体向后看着沙发背，缓缓闭眼：“凶手不重要，别惦记这个了，方升死了，刚好我们能利用这个做点事。”
方宇成本来要生气，听到后面，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宇腾的最大敌人是谁？”
“莫家？我们跟唐先生之间，就挡着个莫家。”
“嗯，方升昨天下午在万妆商城，当着几十双眼睛，和莫家的莫千竹发生争执，晚上就中大奖了。”
方宇成听到他对小儿子遇害的调侃，气地瞠了他一眼，继而思索起他的话：“跟莫家有关？”
赵文轻笑：“我们可以让他和莫家有关。”
方宇成觉得不妥：“就算真是莫家干的，一命抵一命。给莫家的，唐先生可不会送给宇腾。”
赵文道：“那么，假如莫家与光虎社有关呢？你猜唐先生还信不信莫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