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棠道：“姐姐你说。”
江慕颜轻叹一口气，缓缓道：“他好像，很不待见黎晏，只要一提起他就很不高兴。”
慕棠：“……”
风翊若无其事地捏着茶杯，淡淡抿了一口。
他不插话，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唇角不明显地弯了一下，又很快被压下去了。
不过还是被慕棠眼尖地看到了：“你在幸灾乐祸？”
“……”风翊露出委屈的表情：“我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懒得再搭理男人，慕棠继续道：“所以，姐姐，你特意让他留下，是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吗？”
江慕颜道：“我没有话想对你们说，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，也想替阿翊问问。”
风翊没想到她的目的是这个，略感意外。
慕棠也一样。
不过她笑了起来，诚恳道：“你问吧，只要是我还记得的，我都回答。”
江慕颜道：“你跟阿翊是因为什么闹掰的？”
“……”
慕棠脸上的笑意凝了一凝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过去的事情能忘的不能忘的都早忘干净了，日记里对此也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，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江慕颜想了一下，换了个相对容易的：“那风翊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？”
风翊立马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慕棠闭了闭眼：“不知道。”
江慕颜轻轻拉过女孩的手，慢慢合拢在自己的手心，柔声问道：“那，你现在还讨厌他吗？”
慕棠抬眸，看向女人眸色浅淡却温和的眼睛。
这个问题一出口，风翊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，神色难得紧张。
沉默了半晌，慕棠长叹一口气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这可真是典型的一问三不知了。
江慕棠讨厌风翊吗？
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