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，这次不会又要赚钱吧？”
他忐忑地问。
系统幸灾乐祸：【看这架势，说不定又要大爆！你的员工们实在太给力了，把原本的烂游戏硬生生改成了一个潜力股。】
“不会吧？”
韩子夜惊恐，“那我现在叫停还来得及吗？”
【来不及了。】系统悠悠地说，【你看项目组那么多人都对这游戏充满期待，你现在叫停，反而会引起怀疑。】
韩子夜陷入了沉思。
是啊，现在叫停确实不合适。
但如果真让这游戏上线，搞不好又要赚钱了……
正当他一筹莫展时，周莹莹兴冲冲地跑来：“子夜，好消息！我刚刚接触了几家游戏发行商，他们对我们这款游戏很感兴趣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韩子夜瞪大眼睛，“他们看过策划案了？”
“看过了！”
周莹莹笑道，“他们说这种反传统的设定特别新颖，很符合现在玩家的口味。有两家公司已经表示要投资了！”
这下韩子夜更慌了。连发行商都看好这游戏，那岂不是很难亏钱了？
“不行不行，我们自己发行！”
他连忙说，“就发行在抖音平台，不找外部合作！”
周莹莹愣了一下：“为什么？有发行商支持不是更好……”
“我们要做最与众不同的游戏，当然也要用最特别的发行方式！”
韩子夜硬着头皮解释，“这样才能保持我们的独特性！”
周莹莹半信半疑，但还是按他说的去办了。
就这样，《学霸养成计划》的开发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。
韩子夜看着越来越完善的游戏界面，心情越发复杂。
明明是想做一款烂游戏，可在员工们的努力下，这游戏竟然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。
就连他特意设计的那些Bug，都被程序员们一个个修复。
那些刻意设计的复杂操作，也被优化得更加顺手。
“这样不行啊！”
韩子夜急得直挠头，“得想办法搞点事情出来……”
就在这时，许如烟来找他了。
“韩总，我觉得这游戏真的很有潜力。”
她认真地说，“要不要考虑在上线前做个小范围测试？”
“测试？”
韩子夜眼前一亮。对啊，测试阶段正好可以暴露出各种问题！
“好主意！”
他立刻答应，“那就发内测邀请吧，让玩家们好好‘检验’一下！”
许如烟见他这么爽快地答应，还以为他是真的想把游戏做好，心里不禁对他刮目相看。
殊不知，韩子夜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：等玩家们把游戏喷得体无完肤，这项目不就能理所当然地黄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