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莹莹莞尔：“你很聪明。那我就直说了，皇庭娱乐很看好这部剧，希望能拿下独家版权。价格好商量。”
韩子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：“为什么这么看好？”
“因为你。”
周莹莹直视着他，“从《那年随风而去》开始，我就觉得你很不一般。现在的《巴啦啦小魔仙》更是开创了全新的题材。这在我们这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所以你们要提前下手？”
“没错。”
周莹莹坦然道，“像你这样有想法的创作者，以后一定会更火。我们当然要提前布局。”
韩子夜沉默了。
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好像真的走错路了。
在这个世界里，或许他应该做点不一样的尝试。
但是……两千万啊！
正当他陷入纠结时，手机又响了。
是辛礼发来的消息：“老韩，我好像发现了点线索！”
韩子夜快速起身，对周莹莹说道：“抱歉，公司那边有点急事，我得先走一步。”
周莹莹倒是很理解：“没关系，正事要紧。不过我说的事你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“嗯。”
韩子夜简单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。
赶到公司时，辛礼正在监控室里等他。
“有什么发现？”
辛礼指着监控屏幕：“你看这个。”
画面显示，昨晚那个黑影在走廊上徘徊时，不小心碰掉了帽子。
虽然很快就捡起来戴上了，但还是被监控拍到了一个侧脸。
“这个人……”
韩子夜凑近屏幕，“好像在哪见过。”
“对，我也觉得眼熟。”辛礼说，“所以我让人调取了之前一个月的监控。你猜怎么着？”
他切换到另一段画面：“这人之前来过好几次，每次都是深夜。而且……”
辛礼顿了顿：“最早的一次，正好是在那天有人在公司门口做记号的时候。”
韩子夜眼神一凝。
看来这些事果然都是同一个人干的。
“不过最关键的是这个。”
辛礼指着画面某个细节，“你看他右手……”
通过监控可以看到，那人的右手似乎有些不自然，走路时一直下垂着。
“残疾？”
韩子夜皱眉。
“不是。”
辛礼摇头，“是骨折。而且根据他的走路姿势来看，应该是最近才受的伤。”
韩子夜若有所思。最近受伤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