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数不多的团粉戏称，要为他们申请一个“史上最难合体偶像组合”的金氏世界纪录。
可惜，冯乐依然摇了摇头。
“不好意思杜老板，我暂时没有签公司的打算。”
杜樺嘴角一勾。
小伙汁，你敬酒不吃吃罚酒！
“我听说—你跟程萧的关係也挺熟的。”
“其实我这个老板还是很开明的，不信你可以找程程他们问问。”
“虽然粉丝总是希望爱豆为她们守身如玉，但都是人嘛，总有七情六慾的，怎么能忍得住呢？”
“所以我对他们都是说，谈可以，不要留下什么把柄。”
“这种事情，公司还能帮著遮掩遮掩。”
？？？
这威胁的小语气，冯乐眉头一皱。
“杜老板的意思是说，除非我加入乐樺，你才能接受我跟程萧在一起，还愿意为我们保守秘密提供方便。”
“否则的话，你就反对这件事，还要棒打鸳鸯。”
“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好傢伙，他是掰扯的明明白白，一点儿含糊的余地都不留，这可不太友善啊。
杜樺把脸一板。
“我相信，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。
进乐樺—
当然是不可能的！
冯乐从头到尾，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选项。
直说吧，杜樺还不够格让他叫妈！
不过冯乐没有著急拒绝。
他跟程萧的事情，理论上来说应该只有彼此清楚，从来没有向第三人透露过，杜樺怎么知道的呢？
好像也不太重要，反正就是知道了。
导师合作舞台之后，这段时间两人没见过面，通过微信偶有联繫，程萧也没跟他说过有今天这齣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：你刚才的话代表你的意思，还是程萧的意思？”
杜樺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。
在她看来，冯乐这么问，说明还是很在意的。
年轻人嘛，重感情是好事。
她信心满满的开口。
“我的意思，就代表程萧的意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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