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审讯吗？
郭申笑了笑。
审讯，这是多小儿科的说法。
上古时期哪里有什么审讯的说法。
上古那些大能意识贯穿之后，直接就是翻看你记忆的所有片段的，哪里需要审讯。
郭申大步而前，驀然间伸手捏住水贼首脑的脑袋。
“大爷，我说，我说……”
水贼看著郭申冷漠的神色，隱约似乎感觉到了危险，大声喊叫起来。
只不过，秦空极为了解郭申，这个上古战將从来都不是莽撞的人。
如果水贼自己说比郭申去做些什么更好，那郭申一定会选择让水贼首脑自己说。
反之，就是郭申认为他的审讯会比水贼首脑自己说更好。
单单的金色光芒在郭申的眼中闪现，隱约的就如同开了金色的灯光。
秦空站在旁边，眼中一片平静。
这会儿郭申使用的力量在他的信息技能中並不存在。
但郭申这等神人本身就有无数小手段，那些小手段也並不是什么技能，只是单纯的某种手法的运用而已。
就如同意识上，金戈万劫在技能的介绍中只是免疫灵魂类的攻击。
但实际上訥，郭申靠著金戈万劫的力量足以应用绝大多数的灵魂类力量。
郭申淡金色的眼神下水贼首脑的神色很快呆滯起来。
仔细看，能够看到水贼首脑的双眼之中无数画面正在飞快的闪过。
“水源珠，是河神赐给我们的宝物，河神，河神……不，我不能出卖河神……”
好似梦囈一般的话语从水贼首脑的口中吐出。
只是，才说了几句话，驀然间水贼首脑脸孔扭曲起来。
原本呆滯的双眼更是快速的朝著眼眶外凸了出来，看样子似乎隨时都可能从眼眶里掉落下来。
“河神，河神……”
惊恐和扭曲只是持续了短短的瞬间，水贼首脑的神色很快再次变的呆滯起来。
只是，这一次水贼首脑呆滯，郭申的脸色却难看起来。
“他的意识被摧毁了。”
郭申站起身眼中露出一丝难看的神色。
这是郭申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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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曾损失什么，甚至还问出一个河神来。
但，没得到最终答案却是让郭申觉得自己败了一招。
“有某些存在將力量结晶遗留了下来，然后给与了这些水贼，在这些水贼获得某些存在的部分力量残骸时候，也受到了某些存在的意识污染。”
郭申眼中的难看很快消散。
这个上古战將並不是输不起的人。
败了一招对郭申来说顶多有一丝淡淡的遗憾而已。
现在，郭申和秦空一样，也开始对水贼获得的这股力量產生了好奇心。
能够將自己的力量化作结晶遗留，並且残存意识。
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操控天地元气的阶段，最起码也是能够演化自身小天地。
哪怕在神话世界，也绝对是凝练出了元神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