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颂江围笑着回答：“对，都是你。”
那就黑历史没跑了。
沈清颜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，然后在赵颂江的微笑注视下，慢慢的打开了相册。
一打开，里面果然是自己多年以前的黑历史。
沈清颜看着相册里自己化着舞台妆的表演照，真是有种哗了啥的感觉。
“赵先生，你从哪里搜刮回来的？”沈清颜面无表情的问。
赵颂江：“一点一点收集回来的当然，也有一些自己拍的。”
沈清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她继续往下翻，发现除了第一页，后面的画风都挺正常的。
还好。她松了一口气。
她有看到自己穿z中校服的照片，沈清颜推测了一下，大概是在高三吧，那时她把长发剪短了一些。
校服照有一些是朋友或同学帮忙拍的，也有一些明显是别人偷拍的。
她挑眉看着他，指着照片问：“你拍的？”
赵颂江摇头，说：“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呢。”
“真的？”沈清颜表示很怀疑。
然而赵颂江很认真的回答：“真的。”
就是从那些学校论坛，那些贴吧微博啥的，到处搜刮而已。
不过沈清颜也想到了这一件事。高中的时候，许雯就经常边刷手机边告诉她：“颜颜，你又被人偷拍了！你的照片被发到论坛了。唉，把你拍得丑了。”
以及：“颜颜！微博上有个小师弟发了你的照片，那个小师弟还在求你的联系方式呢。”
沈清颜：“……”估计赵颂江的照片就是这样搜刮回来的吧。
高中时期的照片看完，还有几页是大学期间的照片了。不过那时沈清颜开始当业余模特了，她那个时候的照片也微博上还是挺容易找到的。
可能是因为化了妆或者是拍摄者专业与否的缘故，后面几页的照片与前面几页的相比，简直是整了个容回来。
沈清颜挺复杂的问：“赵先生觉得我上大学前后的照片如何？”
赵颂江回：“上大学前的照片比较难找，上大学后的照片容易找但很多都不是我想找的。”
沈清颜：“……”
这个不是我要的回答啊！！
沈清颜继续问：“还有呢。”
赵颂江：“为什么你的照片都不是我帮你拍的。”
沈清颜：“……”
原来是因为这个，所以你才想给我拍照的吗……？
沈清颜汗颜，然后说：“其实除了工作，我也不怎么喜欢拍照的。”自拍除外。
闻言，赵颂江点头，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一个相册。沈清颜的眉毛跳动了一下，然后才看着赵颂江，问：“这个又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