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沉默了一会儿，也知道莫顿说的有道理。
“那就先练实战。”
方文平静地说完，就再次摆好架势。
莫顿点头，当即抬手迎战。
两人就开始反覆对练、停歇、再对练，有来有回的，莫顿不断指导和磨练方文的实战技巧和战斗节奏。
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九点。
方文擦了擦额头的汗，看了一眼时间，收势站起身：“差不多了，今天就到这吧，谢谢。”
莫顿原本张了张嘴，像是想要开口，眼中闪过几分挣扎。
他一直想问：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？
可他很清楚，方文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解释。
那种谨慎和沉稳，让他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反而像个毛头小子。
最终，他还是没有问出口，只能微微点了下头。
方文走到门口，刚拉开门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带著怒意和羞耻的咬牙切齿的声音：
“方文哥哥！！”
方文脚步一顿，回头看了一眼。
发现夏洛特正站在原地，脸色红得快滴血，神情彆扭得不行，偏偏还努力板著脸，咬牙道：“我喊了，你以后不准叫我赖皮猪！”
方文突然轻笑一声，眼神里带著点调侃，摆摆手，“知道了，小猪猪。”
他说完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身后夏洛特整个人都炸了，羞愤地衝著方文尖叫道，“你才是猪！！！”
夏洛特声音又急又高，几乎是从嗓子眼里炸出来的。
整个武馆顿时安静了半秒。
莫顿愣住了，几个正在训练的学员也停下了动作，纷纷转头，一脸错愕地看向她，空气里仿佛都迴荡著“你才是猪”那五个大字。
夏洛特猛地意识到不对，视线一扫四周，便看到了所有人古怪的表情。
有惊讶的，有憋笑的，还有直接笑出声的，还有憋著不笑，但脸都快憋抽筋的莫顿。
她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，仿佛刚从蒸锅里被捞出来一样。
下一秒便扭头就跑，像逃命一样冲回了武馆里，一边跑一边咬牙低声骂道：
“臭方文！討厌鬼！赖皮猪才是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