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曼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。
结束第一站后，参观团又马不停蹄，辗转其余国家。
在高卢国，他们“参观”了伊索集团的航空设计中心，当一位工程师得意地展示著他们引以为傲的“狂风”战斗机气动布局设计图时，
秦浩已经默默地將其复製並优化成了下一代战机的版本。
在瑞滇，他们“考察”了一家全球顶尖的生物製药公司，
当对方的研究主管介绍著他们耗费十年、费数十亿美元才研发出的最新靶向药时，秦浩只用了一秒钟，就得到了副作用更小、药效强三倍的配方。
整个过程，可以说是“零元购”。
这哪里是技术交流，这分明是来打劫的。
哦！不，是“借鑑”。
当然，行程也並非一帆风顺。
当参观团提出，希望能够参观位於兰河的asm公司光刻机生產线时，对方用最礼貌的言辞，给拒绝了。
“非常抱歉，先生们。”
兰河外交部的官员彬彬有礼地解释道，
“光刻机技术属於我们的最高国家机密，並受到多项国际协议的严格管制，其生產区域不对任何未经授权的人员开放，希望各位能够理解。”
这个结果，都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。
几天后，回国途中。
专机上，气氛有些沉闷。
一位商务部的官员嘆了口气：
“我就知道，半导体这块硬骨头，他们看得死死的，我们想看的六大顶尖產业链，现在就差这最关键的一环了。”
“是啊！”程海棠也皱起了眉头，
“他们拿出来给我们看的，恐怕也不是他们压箱底的最新货色，就说那『雷神之锤，我估计他们自己起码藏著一代，甚至两代更先进的没拿出来。”
这话一出，不少人都露出颓废
的神色。
如果只是复製了一堆別人愿意展示的“过时”技术，那这次行动的意义，岂不是要大打折扣？
即便系统能够优化，估计最多能与对方最先进的持平。
就在这时，一直闭目养神的秦浩，睁开了眼睛。
他看著眾人，笑了笑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