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迟先去派人过来清理屋内的木桶,然后才将屋门给关起来,不过窗户倒是打开着。
“你们找我有事吗?”
谢裕兴坐在床边问着前方几人。
“就是想问问你去干嘛了,花了六个月的时间”
魏迟是真没想到啊,他以为最多就一两月。
“找东西了”
至于找什么,他没有说,这是能说的吗?
【不能】
系统回复道。
看吧,他就说不能吧。
谢裕兴低头看了看包扎的左手,嘶,下次换只手吧,不能光逮着一只手嚯嚯了。
魏迟几人看见谢沧溟说完就低头看自己的手,至于找什么,他们已经猜到了。
只能说都不在一个频道,还能顺利的跨服聊天。
时砚书犹豫一会,耐不住好奇心,还是开口询问“你有想起什么吗?”
“没有”
“那你们的关系”
时砚书话还没说完,就被对方给打断了,就是这答案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。
“敌人”
“他说我们是敌人”
谢裕兴想着这迟早也要被他们知道,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,干脆直接说出来。
就是想到刚才问统子这次能量够不够买寒玉棺,结果给了他当头一棒,如果没有给天道那把能量说不定可能够,这下好了,早知道不问了,毁心情!
“敌人?”
魏迟疑惑的看向谢沧溟,但他注意到谢沧溟说出那两个字的那刻,眼里闪过一丝挣扎,似乎是不愿相信。
别说谢沧溟不相信了,他也不相信啊,这这这,他们真是敌人关系?但看谢沧溟的表情,又好像是真的?
“嗯”
他听见青年似是妥协般的回复。
一时没人说话,这下好了,最怕空气变安静,谢裕兴还在奇怪他们怎么不说话,想了想然后问道“你们通过考核了吗?”
“考核?”
“嗯,通过了,当时是你走第二天就开始了”
魏迟一开始在细想对方问的什么,然后就想到了天华宗的入宗考核。
“我们几人最后都过了,不过是在不同长老门下”
魏迟提到这个就来劲了,将当时发生的趣事都说给对方听,时砚书他们时不时补充几句,尤其是丹赫望的丑事,魏迟说的,那叫一个激动。
“沧溟,你不知道啊,当时他听见自己资质不过关时那脸色黑的”
“不过他勇气挺大,当场质疑那位测试长老,结果就被对方骂的怀疑人生了,最后灰溜溜的回去了”
谢裕兴静静的听魏迟他们对他讲他不在的这几月发生的事,还怪有趣的,就是最后那人吧,有点勇气,但不多,蠢过头了。
休息
“那你们怎么都不在宗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