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清楚了吗？那个‘零’，到底能不能找到漏洞？”王总的声音沙哑。
公关总监艰难地开口：“王总，我们……我们动用了所有资源，
请教了顶尖的白客……结论是，以目前的技术，几乎不可能。
她的能力……无懈可击。”
法律顾问推了推眼镜，补充道：“而且，
智神在首播中展示了那种……随意揭露隐私的能力。
我们之前那些……不太合规的数据处理和交易记录，如果被曝光……”
王总猛地一拍桌子，震得茶杯乱响：“够了！”
他喘着粗气，眼神凶狠：“不能坐以待毙！
既然技术上搞不定，那就从舆论上搞臭他！”
他指着公关总监：“你，立刻去联系我们控股的那些媒体。
还有合作的大V、专家！找角度，找点！
就说智神的技术不安全，是骗局！
说那个零是监控工具，侵犯隐私，违反法律！
总之，不能让公众一边倒地崇拜他！”
公关总监有些犹豫：“王总，这……没有证据啊，而且零那边……”
“要什么证据？”王总低吼道。
“现在都是猜测！谁有证据？就是要浑水摸鱼！让水军给我拼命刷！
制造对立！起码要让一部分人怀疑他！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！”
某个隐藏在繁华都市阴影下的犯罪团伙头目，看着新闻，脸色煞白。
他们依靠严格的匿名和单线联系进行非法活动。
“妈的，这玩意儿比条子的天网还厉害！以后还怎么混？”
他对手下低吼：“都给我警醒点！最近所有‘生意’暂停！等风头过去！”
类似的对话，发生在许多地方。
某些靠不正当手段起家的富豪、某些存在不法行为的官员、
某些害怕现有产业被新能源颠覆的能源巨头、某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犯罪团伙……
他们都被“零”那神鬼莫测的能力吓破了胆。
不约而同地将“智神”和“零”视为眼中钉。
生怕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，在某次首播中就被公之于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