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山别墅区的私家步道蜿蜒在月色中，苏墨牵着白静姝的手，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这条路他再熟悉不过，每一个转弯，每一处景致，都刻在记忆深处。
"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散步吗？"苏墨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。
白静姝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动："记得。那时你刚6岁，穿着定制的礼服，像个故作成熟的小大人。"
苏墨低笑："那你呢？一身淡紫色小裙子，端着香槟，对谁都是恰到好处的微笑，像个精致的瓷娃娃。"
"那是教养。"白静姝微微扬起下巴，月光洒在她优美的颈线上，"不像某人，一整晚都在偷看我。"
"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看你？"苏墨停下脚步，转身面对她。
"因为。。。"白静姝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"我也在偷看你啊。"
这个回答让苏墨微微一怔，随即低笑起来。他从未想过，一向端庄自持的白静姝也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两人继续向前走，来到一处被竹林环绕的观景台。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帝都的夜景，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。
"冷吗？"苏墨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。
"有一点。"白静姝轻声应道。
苏墨脱下西装外套，轻轻披在她肩上。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香气，将白静姝整个人笼罩在其中。
"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？"白静姝抬头看他，眼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。
苏墨俯身，在她耳边低语："我们不是己经订婚了吗？"
他的呼吸扫过她的耳畔，白静姝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。但她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："订婚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，苏少爷。"
"那什么才算是为所欲为？"苏墨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肩上的衣料，"是这样？"
白静姝的心跳漏了一拍，表面上却依然镇定："你这是在调戏我吗？"
"如果我说是呢？"苏墨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锁骨。
白静姝突然向前一步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她仰起头，红唇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："那你可能要失望了，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调戏的人。"
苏墨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白静姝——表面端庄，眼神却带着撩人的媚意。
"你知道吗？"苏墨的声音有些沙哑，"你现在的样子，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。"
"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。"白静姝轻笑，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领带，"就像你也不知道，我其实很会跳舞。"
"哦？"苏墨挑眉，"那不如现在证明给我看？"
没有音乐，没有舞池，只有月光和微风作伴。苏墨绅士地伸出手，白静姝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。两人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对方身上，开始了无声的共舞。
"你的舞步很熟练。"苏墨带着她在观景台上旋转。
"家教的一部分。"白静姝的眼中闪着光，"但和你跳舞的感觉，很不一样。"
"哪里不一样？"
"其他人都会小心翼翼地带着我，生怕踩到我的脚。"白静姝的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，"只有你，像是在征服。"
苏墨的手臂微微用力，将她带得更近："你不喜欢被征服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