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澈盯着那两个价格，眉头皱起：
“涨价了？还涨这么多？”
他早上买的【恶魔蛋糕】才只要100点工分而小三的那份【活力草莓】也只要50点，晚上这价格翻了不止一倍！
中央售卖机的电子屏幕上的表情立马变成猫猫哭泣的表情，下面打出一行字：
【物有所值哒！优秀实习生员工先生！】
【这两款都是特供品，蕴含的能量和效果可不是早上那款能比的哦！而且…】
【您是厂长都看好的玩家，值得最好的！】
陈澈的内心一动，这贩卖机果然知道更多内情。
他的身体略微前倾，手指点在屏幕上【恶魔蛋糕】的图标上点了点，声音压得更低：
“这是厂长的要求吗？”
中央售卖机的电子屏幕突然黑了下来，好似没听到陈澈讲话。
陈澈见中央贩卖机的样子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猜测，他又接着开口：
“你…是不是被工厂控制了？”
中央售卖机的屏幕闪烁了一下，几秒后一行小小的字迹浮现出来：
【规则所限，身不由己。有些话，我不能说】
这个反应几乎等于承认了，陈澈的心脏跳的快了些，他的猜测被验证了，在这个诡异的工厂，连机器都能产生某种程度的“意识”却被更强的规则束缚。
他继续低声询问：
“你知道我是玩家，对吗？你选择了我，对吧？”
中央售卖机没有回答，陈澈并不意外它的反应，转而继续猜测：
“为什么？是因为这个优秀实习员工吗？”他指了指自己左肩的袖标。
中央售卖机屏幕上的像素块疯狂乱闪，过了很久终于跳出一个字：
【是！】
随即这个字又马上消失，恢复成购买界面，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。
果然如此，陈澈心想，这个工厂在圈养他们。
或者说，在利用他们这些“玩家”进行某种筛选或实验。
而这些东西，包括这台贩卖机，都是系统的一部分，但似乎又有各自的困境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做出了决定，他看着贩卖机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：“我有办法脱离这个工厂。”
“如果我成功了，我可以带你一起走，但前提是，从现在开始，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指令。”
陈澈这么想不是没有理由的乱说，自己有足够的底气依靠督查员的身份带走中央售卖机。
中央贩卖机彻底沉默了。屏幕完全暗了下去，连运行时的低微嗡鸣声都消失了，仿佛变成了一台真正的死物。这种寂静持续了足足一分钟。
就在陈澈以为它不会再回应时，出货口突然“咔哒”一声弹开。
没有食物落下，反而吐出了一张泛着淡淡金色光芒的卷轴，卷轴自动展开，上面是用某种燃烧的黑色火焰书写的复杂契约条文。
同时，屏幕再次亮起：
【签了它！这是最高级别的服务契约！我快被完全同化了，这是最后的机会！】
【但契约是双向的，我并不能完全信任你，如果你最终离开工厂时未能将我带离，契约反噬，你会当场死亡！】
风险很大。陈澈快速扫过卷轴上的条款，核心内容与贩卖机所说一致，这是一场赌博，赌他能成功逃离，并带上这个特殊的“盟友”。
但他需要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，这台知道内情且能提供特殊资源的贩卖机，价值巨大，赌了！
“怎么签订契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