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若溪点头。
林远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，一个充满了技术人的执拗，一个拥有着超乎年龄的沉静。
他忽然明白了陆沉渊的用意。
这不仅仅是一场比赛。
更是一场，对未来将帅的淬炼。
与此同时。
秦氏集团，顶层。
厉烬川将一份厚厚的计划书，放在了秦雅的面前。
过去的一年，他消失在公众视野里。
他用秦雅给的钱，在欧洲完成了一家电池技术研究所的收购，并悄无声息地，将所有技术专利和核心工程师，都转移到了他在海外注册的空壳公司名下。
他做得干净利落。
“这是我的计划。”厉烬川的声音，比一年前，更加沉稳，“陆沉渊的‘无距’汽车，最大的优势是他的智能驾驶系统。我们短期内无法超越。”
“但是，一辆车，是由上万个零件组成的。他的供应链，就是他最大的命脉。”
“我调查过，他有三家核心的供应商，在电池、电机和底盘方面，与他深度绑定。但这三家，本身的资金链并不健康。”
他的计划，狠辣而精准。
通过价格战，挖角核心人才，恶意收购等手段，狙击这三家供应商。
只要打掉其中任何一家，陆沉渊的超级工厂，就算建起来，也会立刻面临断供的风险。
这是典型的，旧时代的商战打法。
用资本和市场手段，进行降维打击。
秦雅翻看着计划书，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。
“计划不错。够狠，也够首接。”
就在这时，她的平板电脑，弹出一条新闻推送。
渊龙科技宣布进军人工智能，将携“女娲”模型参加世界人工智能大赛WAIC
秦雅的目光，凝固了。
她将平板转向厉烬川。
厉烬川看到那条新闻，瞳孔猛地一缩。
陆沉渊！
他竟然己经将目光，投向了更高维度的战场。
“看来，你的老对手，没把你放在眼里啊。”秦雅的语气，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他在布局AI，而你，还在这里研究怎么给他换轮胎。”
厉烬川的脸色，有些难看。
他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差距。
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这正好是我们的机会！”厉烬川沉声说，“他被AI拖住了精力，后方必然空虚。我们现在动手，正是最好的时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