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无上的神药！是通往更高境界的天梯！
紫霄圣地的水镜前，大长老“咕咚”一声，咽下一口唾沫，他的声音颤抖的几乎不成调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喝的是前辈亲手烧开的茶。”
“而它们……只能舔前辈丢弃的……泥？”
一种难以言喻的，荒谬的优越感和巨大的恐惧感，同时在几位圣地高层的心中升起。
他们感觉自己的道心，正在被反复碾压，重塑。
终于，那片土地被舔舐的干干净净，连一丝香气都未曾留下。
妖皇们缓缓起身，它们看向那座静谧的茅草屋，眼中再无一丝暴戾，只剩下最纯粹的敬畏与狂热。
它们相互对视一眼，默默的退开，在青牛山外围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。
没有谁离开。
它们达成了万古以来南疆妖族唯一的共识。
此地，为圣地。
我等，当为圣地护法。
静待，下一次神恩的降临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陈凡打着哈欠走出茅草屋，准备去收回昨晚的木碗。
他走到院外，一眼就看到了倒扣在地上的碗。
“哟，吃得还挺干净。”
他走过去，看到周围一片狼藉，土地像是被无数野猪拱过一样，坑坑洼洼。
陈凡捡起木碗，拍了拍上面的土。
“看这架势，昨晚来的小动物不少啊。”
他嘀咕着。
“为了抢口吃的，打得还挺激烈，真不懂事。”
他摇摇头，拿着碗回院子里清洗，完全没注意到，随着他的靠近，那些盘踞在山外的恐怖妖皇们，一个个屏住呼吸，紧张的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。
陈凡洗着碗，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他那片肥得流油的地，就算掺了沙土，菜的长势还是有些吓人。
“得想个办法，消耗一下这过剩的肥力。”
一个念头，在他脑海中浮现。
“或许，我该养几头猪？”
这个念头刚一出现，山外，那几十位妖皇的身体，齐齐一震。
它们的血脉深处，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与……渴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