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惠闻言闭目放开感知，不一会儿，她眉头微微皱起说道：“人数出乎意料的多……是因为没有反抗就不会被遵循仪式的诡异杀死吗？而且……全是能力者？一个普通人都没有……这些人吃了宴席上的饭菜。”
酒井泛起得意的耀眼笑容：“宾果！而且这些人并没有因为诡界的消失而失去灵力，这也就说明让普通人也拥有灵力的方法找到了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小惠困惑的歪了下头：“可以招收更多部下？用来提升灵力？”
“当然不是啦！”酒井反驳并用手指比了个圆圈：“是钱！”
“……钱？”
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灵力的有钱人有多少吗？”
“你知道这些有钱人愿意为了得到能力付出多大的代价吗？”
“哪怕是能获得最低级的能力都足以让他们抢到头破血流！”
“但是，那些被催生的能力者不是会变成诡异的养料吗？”小惠打断了酒井的话语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酒井叉着腰反问：“且不论诡界己经消失，而且谁能断定那些人被诡异吸收是因为这些灵食？就不能是因为那个仪式吗？”
看小惠还想再问，酒井一把揽住她拍了拍肩膀：“不要有那么多问题啦，这事情有多少人想铤而走险还找不到门路，我也是给他们一个机会。”
“我只是想问……那灵食足够多少人食用……”
酒井僵住，从身上掏出了几个果子：“……你说榨成果汁有没有效果？”
小惠只是无言的盯着她。
酒井尬笑：“能拿到就不错了，只要咱们能拿到诡物‘债契天秤’，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！”
但是这诡物被收容在调查局总局，要想得到谈何容易——来自小惠的眼神示意。
仿佛是知道小惠的心思，酒井笑得神秘莫测：“这个世界上，比灵力更厉害的是欲望，总有那么些人，愿意为了力量铤而走险，哪怕是与虎谋皮。”
“走吧，小惠。”酒井拍了拍小惠的肩膀，语气轻松：“下面该轮到调查局的人头疼了，咱们呀，先撤去喝杯庆功酒。”
小惠点点头，默默地跟在酒井身后，朝着天台的楼梯口走去。
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只有晚风吹过天台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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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区广场的另一侧，赵迟正扶着陆离，等待医疗人员的治疗检查。
陆离的目光正落在那些接受检查的市民身上。
不知为何，他总觉得这些市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。
他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依旧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与疲惫，但眼神深处，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空洞。
“怎么了，六哥？”赵迟注意到陆离的异样，好奇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离摇摇头，压下心中的不安，“可能是太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