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当然。"樊胜美打开文件，"而且我了解到，这个职位有15%的年薪涨幅，还有股权激励。"
赵总监的眼睛亮了。
中午回到欢乐颂，樊胜美刚进门就被邱莹莹拉到沙发上："樊姐，你太厉害了！刚才曲筱绡说，你搞定了那个很难搞的赵总监？"
"你怎么知道？"樊胜美惊讶地问。
"曲筱绡在客厅打电话，我听见的！"邱莹莹兴奋地晃着她的胳膊，"她说张总监把你夸上天了，说你是天生的猎头，还说这单提成能拿十几万呢！"
樊胜美失笑，拿起手机一看，张总监果然发了条朋友圈："挖到宝了！合作的新伙伴太给力，十年难遇的优质候选人，一击即中！"下面点赞的人不少，其中就有安迪。
"樊姐，你真棒！"关雎尔端来一杯水，"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功。"
正说着，曲筱绡从对门探出头："哟，庆祝呢？樊大姐可以啊，刚转行就开单，要不要请吃饭？"
"必须请！"樊胜美笑着说，"晚上老地方，我请客。"
接下来的几天，樊胜美每天都会抽时间进入空间。她发现灵泉的效果远比想象中更好：每天喝一杯灵泉水，她的视力明显改善，看电脑久了也不觉得累；用灵泉水敷脸，皮肤变得细腻光滑，连关雎尔都问她用了什么护肤品；最神奇的是，她的记忆力和专注力大幅提升，原本需要一天才能背下来的候选人资料，现在只要一小时就能烂熟于心。
她还尝试着在黑土地里种了点蔬菜种子——那是她从菜市场买来的普通青菜种子，没想到种下去第二天就发了芽，第三天就长到了可以采摘的程度。看着绿油油的青菜，樊胜美突然意识到，这个空间不仅能改善她的体质，或许还能成为她的"后勤基地"。
期间，她又接了两个单子：一个是为互联网公司找市场总监，另一个是为生物科技公司找研发负责人。凭借着清醒丹提升的记忆力和灵泉滋养的好状态，她游刃有余地与候选人沟通，精准地匹配需求，不到一周就完成了这两单。
当张总监把第一笔提成——十五万打到她新办的银行卡上时，樊胜美正和22楼的姐妹们在餐厅吃饭。手机提示音响起，她点开一看，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"怎么了樊姐？"邱莹莹好奇地问。
"没什么。"樊胜美收起手机，举起杯子，"敬我们自己，越来越好！"
"干杯！"
曲筱绡看着樊胜美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，撇撇嘴："行啊樊大姐，现在是真的扬眉吐气了。不过别高兴太早，你那极品哥嫂，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找麻烦。"
这话像一盆冷水，让樊胜美稍微冷静了些。她知道，曲筱绡说得对，只要樊胜英还在，麻烦就不会断。但此刻的她，己经不再是那个听到"樊胜英"三个字就心慌的女人了。
"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。"樊胜美喝了口红酒，眼神清亮，"他们要是敢来，我就敢接招。"
安迪看着她从容的样子，微微点头。关雎尔和邱莹莹虽然有点担心，却也被樊胜美的自信感染，觉得没什么好怕的。
吃完饭回到欢乐颂，樊胜美没有立刻回房间，而是走进了空间。她走到药柜前，拿起那颗洗髓丹。玉瓶里的丹药呈现出淡淡的绿色，散发着草木的清香。系统说明说，洗髓丹能清除体内毒素，从根本上改善体质。
"是时候彻底改变了。"樊胜美握紧玉瓶，一口吞下了丹药。
丹药入口微苦，随即化作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向西肢百骸。她感觉体内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，又痒又麻，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疼痛，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重新梳理了一遍。樊胜美疼得蜷缩在灵泉边，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疼痛渐渐消退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。她低头看向灵泉，水里的倒影让她惊呆了——镜中的女人，不仅皮肤白皙通透，连身材都变得挺拔了许多，长期久坐导致的驼背消失了，脖颈线条优美得像天鹅颈，眼神里的怯懦和疲惫被坚定和自信取代。
【洗髓丹效果生效，宿主体能提升至78，精神力提升至65，基础仪态优化完成】
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，樊胜美深吸一口气，感受着身体里涌动的力量。她知道，从这一刻起，她不仅摆脱了原生家庭的精神枷锁，更拥有了对抗一切风雨的底气。
手机在现实世界响起，是张总监发来的恭喜信息，附带一个新的合作意向。樊胜美笑了笑，退出空间，拿起手机回复："没问题，明天详谈。"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，落在她挺拔的身影上。房间里的灯光下，候选人资料被整理得井井有条，旁边放着一本翻开的英语词典——经过灵泉和丹药的双重作用，她的英语水平也在快速提升，现在己经能流利地阅读英文原版的行业报告了。
生活，终于朝着充满希望的方向，稳步前进。而她知道，即将到来的挑战，只会让她变得更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