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怔住了："看病。。。不要钱？"
"不但看病不要钱，"月继续道，"等粮食统一调配后，像您这样的老人和孩子，每个月还能额外领取补助粮。"
裂骨忍不住插嘴："哪来那么多粮食？"
嬴政看向他："就从那些虚报存粮的部落多出来的部分里出。"
裂骨顿时语塞。
。。。。。。
当夜，月提着灯笼巡视新建的医馆。几个部落的医师正在整理药材，见到月纷纷行礼。
"月姑娘，今天来了三十多个病人，都是以前看不起病的老人和孩子。"一个医师感慨道，"多亏了岩首领的新政。"
月轻轻点头，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正在捣药的身影上。那是个陌生的少女，手法娴熟，却穿着破烂的兽皮。
"她是？"
医师低声道："是今天自己找来的，说想学医。我看她天赋不错，就留下了。"
月走近少女："你叫什么名字？从哪个部落来？"
少女抬起头，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："我叫萤，没有部落。。。我是个流浪者。"
月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奇怪的疤痕："你这伤。。。"
"小时候被野兽咬的。"萤低下头，"那时候没有医馆，只能自己用草药敷。"
月的心突然被触动了。她解下腰间的骨刀，轻轻抚过刀身："我八岁那年，也被野兽咬过。要不是父亲懂些医术，恐怕早就。。。"
"月姑娘！"一个战士匆匆跑来，"不好了！巨爪部落和北方部落的人打起来了！"
。。。。。。
新建的粮仓前，两拨人马剑拔弩张。裂骨和巨岩各站一边，脸色都很难看。
"凭什么扣我们三成粮食？"裂骨怒吼。
巨岩冷冷道："就凭你们虚报存粮！"
"那你们少报就有理了？"
"我们是因为。。。"
"都住手！"月快步走进人群中间，"看看你们周围！"
众人这才注意到，不知何时，各部落的民众都己经围了过来。他们的眼神复杂，有担忧，有恐惧，也有期待。
"为了几袋粮食，就要让刚刚建立的联盟分崩离析吗？"月的声音清亮，"还记得上次鹰爪部落来袭时，我们是怎么并肩作战的吗？"
裂骨咬牙道："那不一样！"
"有什么不一样？"嬴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，"外敌来袭时，你们知道要团结。如今要共建家园，反倒要内斗？"
他走到粮仓前，推开仓门："都进来看看。"
仓内，粮食分门别类堆放得整整齐齐。每个部落的区域都立着木牌，清楚标注着存粮数目。
"从今天起，"嬴政环视众人，"所有存粮公开透明。每个部落随时可以来查验，任何人都可以监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