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水车馆的记载更是模糊,只提及它建于明治时代后期,曾属于某个没落的华族,后来几经转手,最终传闻被一个神秘买家购得,从此与世隔绝。
“泽村夫人,”
神介放下照片,目光如炬。
“您隐瞒了一些事情。您对那个‘地方’,对诚司此人,了解多少?还有,艾莉丝小姐的‘不同’,具体指什么?如果您希望我介入,我需要知道全部,哪怕是听起来最荒诞不经的部分。”
泽村夫人身体微微一颤,沉默良久,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道:“诚司。。。。。。传闻他是个极其危险、冷酷无情的男人,而且。。。。。。似乎身体有恙,据说失去了一只眼睛,并且饱受怪病的折磨。至于艾莉丝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闭了闭眼。
“有流言说,靠近水车馆的人。。。。。。会消失。有人说,是被‘冻结’了。”
“冻结?”
神介挑眉。
“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流言。”
泽村夫人强调道,但眼神中的恐惧却无法掩饰。
神介靠在椅背上,窗外雨声潺潺。失踪的少女,神秘的危险男人,深山古馆,以及“冻结”的流言。。。。。。这一切都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,却也激起了他作为侦探的本能。
“我接受您的委托,夫人。”
神介最终说道。
“但请做好心理准备,真相,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加。。。。。。复杂。”
送走泽村夫人后,神介站在窗前,凝视着雨幕中的都市。
水车馆。。。。中年人。。。艾莉丝。。。。。。还有那诡异的“冻结”传言。
他感觉到,这绝不会是一次轻松的寻人任务。
一股阴冷的风,似乎正从资料上那座模糊的水车馆方向吹来,带着铁锈、潮湿和水流永无止境的轰鸣声。
接下来的几天,榊原神介投入了对水车馆和相关人物的初步调查。
他动用了一些旧日警界的人脉,也咨询了研究地方志和民俗传说的学者。
结果令人沮丧。
关于所谓诚司的信息,几乎是一片空白。
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,连一丝涟漪都难以激起,可见其背景之深厚与隐秘。
仅有的一些碎片化信息,指向一个高度自律、智力超群且手段决绝的领导者,但近一年来确实销声匿迹,这与泽村夫人提供的情报吻合。
而关于那座水车馆,情况则更加诡异。
根据零星的记载和当地老人的模糊记忆,它确实存在于奈良与京都交界处的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中。
馆体为西式混合风格,最大的特征便是那座依靠山涧溪流驱动的、规模惊人的木质水车。
然而,近几十年来,关于它的记录几乎断绝,通往那里的山路也因泥石流和荒废而难以辨认。
更有一些猎人和登山者提及,靠近那片区域时,会感到莫名的寒意与方向感的迷失,电子设备也时常失灵,因此被视为“不祥之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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