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然没有动。
我站在原地,思考着。
强行带走?不。那和绑架无异。
最终,我采取了一个折中的、效率低下的办法。
我就在附近找了个相对干净、视线能看到她又能保持距离的地方,坐了下来。
然后,我从怀里拿出那个银色的小盒子----我始终随身携带的唯一“私人物品”,开始。。。。。。擦拭它。
虽然它本身并不沾染灰尘。
我只是需要一个不动的原因,一个待在这里的借口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远处港口的钟敲响了两次。
艾莎最初一首紧绷着,但孩子的精力有限,她最终抵不住疲惫和刚刚摄入食物带来的困意,抱着膝盖。
小脑袋一点一点地,最终歪倒在冰冷的金属壁上,睡着了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磨尖的金属片。
我这才站起身,悄无声息地走过去。
看着她睡着后依旧紧皱的眉头和脏兮兮的小脸,一种陌生的、近乎滞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。
不是怜悯,不是同情,更像是一种。。。。。。诅咒?
我极其小心地,用左手,将她抱了起来。
她轻得吓人,像一捧枯叶。
她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,但没有醒来。
我抱着她,离开了那片恶臭的垃圾区,走上了回到组织的路。
与当年如出一辙。
但我知道,我和她,是截然不同的。
我的培养方式可能笨拙,生硬,甚至错误百出。
但组织己然不同,我也不会让她成为另一个诚司。
我会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。
一个或许。。。。。。能走向不同结局的机会。
这或许,是对那段扭曲过去最好的告别。
一切还在继续。
我拿起酒杯,喝了一口。
味道,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了。
但有些东西,似乎悄悄改变了。
或许,漫长的告别,告别的不仅仅是过去和曾经的组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