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车像个大铁罐，塞满了人，闷热的空气裹着汗味、香水味，还有点点油腻的便当气息，让我鼻子皱得像个小包子。
我被挤在人群中，脚跟站不稳，身子随着车子的摇晃左摇右晃，胸口被旁边的大叔肩膀压得变形，沉甸甸的乳房像被挤扁的馒头，害我心里气呼呼：“万一胸部被压扁怎么办！谁负责啊！”
我嘟着嘴，脸鼓鼓的，试图用手肘顶开一点空间，却只能无奈地抓着旁边的座椅靠背，勉强稳住身子。
车子猛地刹车，我整个人往前一扑，鼻尖差点撞上前方男人的后背。他的外套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草味，混杂着肥皂的清香，意外地不讨厌。
我正想站直，却突然感觉大腿外侧一阵温热——一只手掌，厚实又烫人，紧紧贴着我的皮肤。
指尖轻轻刮过，像羽毛挠过，痒得我小腿一颤，差点没站稳。
“嗯……这是什么？”我心里一惊，偷偷低头瞄，却因为人太多，只能看到自己裙子被挤得皱巴巴，根本看不清那只手的主人是谁。
那手掌没停下，缓缓滑动，指腹顺着我大腿的曲线，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小猫。
我咬着下唇，努力忍住那股痒意，可身体不听话地颤抖起来。“不要这样啦……”我心里小声喊，脸颊烫得像火烧。
偏偏那手指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划过，细细的、若有若无的触感，像在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电流，激得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。
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，鼻腔里溢出细细的“嗯”声，连自己都没察觉。
“这……不能算痒吧？”我脑袋乱糟糟的，试图说服自己，“好像……有点舒服？”
那种感觉像公园里阿伯教我的“大人游戏”，陌生又熟悉，让我心跳加速，双腿不自觉夹紧，想留住那股奇妙的酥麻。
车内的热气让我额头冒出细汗，汗珠顺着脸颊滑下，滴在锁骨上，凉凉的，却更衬得腿上的触感滚烫。
那只手像是读懂了我的反应，胆子更大了，从大腿外侧滑向内侧，指尖轻轻挑逗，像在试探我的底线。
每一次滑动都更深入，逼得我全身僵紧，心脏像擂鼓一样砰砰响。
我死死咬着手指，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，可内心却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：“会不会……继续往上？”
我既害怕又期待，腿根处已经开始泛起一阵湿热，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苏醒。
突然，另一只手更肆无忌惮，直接从裙底钻进来，毫不客气地抓住我的臀部。
厚实的掌心用力揉捏，臀肉被挤压得变形，指尖还故意掐了一下，疼得我小腿一软，差点跪下去。
“啊──！”我差点叫出声，硬生生把声音压成一声颤抖的鼻音：“嗯哼～”臀部被揉得发烫，热流从尾椎直冲脑门，舒服得让我腰都不自觉扭动起来。
车内的嘈杂声掩盖了我的低吟，但我知道，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像熟透的番茄。
“不可以出声……公车上叫出来太丢脸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