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实话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这让许兆璂误会,伸手就是攥住她的长发,她啊了一声,就被他推倒在床上,他神情危险,直接捏住她的下巴,“邝裕美,被我睡还敢想着别的男人?”
他问,“你在想谁?隔壁的李显?”
男人修长的手指通过她微微张开的嘴巴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,引出她分泌更多的口水,邝裕美因为有异物在口中,无法说话,发出呜呜的音节。
又做了两回。
一回是贴在墙上,邝裕美抵着的那面墙隔壁就是李显房间,她强抑呻吟,许兆璂偏要她叫出声音来,在她耳边低喃‘叫出来,让他听听你有多爽……’
他频率很凶,弄得她发推抗他肩膀的幅度越来越小,汗水沾湿长发。
还有一回是在床边,许兆璂强迫她张嘴,他裤子的皮带圈着她的脖子,粗暴地把跪着的她往前拉。
邝裕美想起东宫皇后编剧说过的一句话,性是最原始的权力表达,你被压着,被跪着,被予取予求开的时候,谁是上位者不言而喻。
邝裕美的口水不停分泌,无意识地溢出来,眼神自下往上时,她无助的痛苦的眼神极大取悦了许兆璂。
许兆璂攥紧皮带,把她拽过来,低头和她缠吻。
邝裕美的口水越流越多,流在二人交缠的舌尖嘴边,他揽着她的后脑勺跟她越亲越深入,边亲边嗤,她的水好多。
许兆璂的长指摸索她的脸,揩去邝裕美嘴边的湿液。
她失了神,她也总觉得自己的水多,泪水。
两人结束,许兆璂拿过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时间,临近凌晨两点。
他要清洗自己,他抚摸床上邝裕美的脸,她的长发掩面,累极了却也眼神空洞,一言不发,根本没了往日看他的痴缠的满足的眼神。
许兆璂强压心烦,“我给你弄条湿毛巾进来。”
邝裕美拉起被子,她说不用,“你洗完回房吧,我待会自己去洗。”
你又想闹什么?许兆璂这句话还没说出来,邝裕美告诉他,话音平静,“付一下嫖资。之前说资源任我挑,这几日送去我经纪人那里。”
这话让许兆璂一阵恶心,又一阵心烦。
他烦躁地仰头,随后把床上邝裕美猛地拽向他,他不想看她露出这种空虚的自暴自弃的面孔,他质问,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许兆璂第一次对邝裕美生出极度的厌恶,他把她当作他特别的女人,她却这么不识好歹,总是忤逆他,惹恼他,他甚至想钻进她的脑子里瞧一瞧,她究竟在想什么?
他没工夫一次次陪她耗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