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把玩着，手里的南部十西式手枪。
“谁说，我们要给他看牙了？”
说得K哥三人蠢蠢欲动。
屋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，压得人胸口发闷。
“不看牙？”小阳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。
“那我们费这么大劲，绑架牙医，搞来器械，是为什么？请伊藤正雄到诊所里，参观我们怎么打扫卫生的吗？”
陈文没有理会他的咆哮，只是将那把南部手枪的弹匣卸下，又装上，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他抬起眼，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人。
“一个封闭的房间，一张能把人牢牢固定住的椅子，满屋子明晃晃的钻头、钳子、探针…。”
陈文淡定的解释道。
“你们说，还有比牙医诊所，更适合让一个硬汉开口的地方吗？”
K哥、小阳、阿成，三人脸上的表情，精彩纷呈。
他们终于明白了。
陈文的目的，从来就不是在诊所里绑架伊藤正雄。
他是要，在那个让伊藤正雄自以为最安全、最私密的“避风港”里，为他量身打造一个…地狱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。”K哥的声音干涩得厉害，他发现自己的喉结在不受控制地滚动。
“我们把伊藤弄到牙科椅上，然后…审他？”
“不。”
陈文摇了摇头，纠正了他一个微小但致命的错误。
“是让他自己，心甘情愿地躺上去。”
陈文站起身，走到桌边，将那把南部手枪轻轻放在地图旁。
“明天晚上，我们绑了瓦西里之后，K哥，你的人需要立刻接管诊所。”
陈文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。
“阿成，你和小阳，负责把我们搞来的器械，和瓦西里原本的器械调换。”
“调换？”阿成皱眉，不解地问。
陈文逐渐透露细节。
他从自己的布袋里，摸出一个小小的金属零件，那是一个经过改装的牙科钻头。
“这个，接上电源，转速足够在三秒内，钻透一个人的膝盖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