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个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姜浩突然顿了顿，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，吞吞吐吐地问道，“那什么，狗子，我能不能跟你借点钱啊？”
“什么？！”
听到姜浩开口借钱，赵二苟拿着手机的手瞬间绷紧，指节都微微泛白。他心里满是震惊和不解。
从小到大，他就没见过姜浩缺钱的时候。
姜家条件优渥，姜浩自己做生意也顺风顺水，以前自己手头紧跟他借钱，他从来都是大手一挥“不用还”；
出去吃饭、玩闹，更是从来不让自己掏一分钱，每次都是姜浩主动买单，活脱脱一个“不差钱”的主儿。
可现在，一向大方的姜浩居然主动跟自己借钱，还说得这么吞吞吐吐，赵二苟心里瞬间冒出不好的预感。
这哪像是简单的资金周转？倒像是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、走投无路的样子！
他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！
赵二苟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，带着几分急切追问：“你跟我借钱？到底出什么事了？该不会是出去赌钱，把钱都输光了吧？！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才传来姜浩有气无力的声音，像是没了半分力气：“……算是吧。”
“算是？”赵二苟的心瞬间沉了下去，紧张感更甚。果然跟自己猜的差不多！
他脑子里瞬间闪过“黄赌毒”三个字，这三样东西沾了一样就没好下场，姜浩要是真沾了赌，那麻烦可就大了！
怪不得人家都说：“相信国家相信党，赌毒没有好下场呢！”
赵二苟握着手机，眉头拧得更紧，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：“是不是因为你把钱都赌没了，最后没办法，只能用公司抵债了？”
他实在想不通，好好的公司怎么会跟“赌”扯上关系，更别提“输没了”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电话那头的姜浩叹了口气，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的苦涩：“我是首接把公司输没了。连抵债的余地都没有。”
“首接输没了？”
赵二苟彻底懵了，脑子里满是问号：“不是拿公司抵债，是首接把公司当赌注输了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你跟我把话说清楚！”
他从未听过这种事，好好的家族企业，怎么会变成赌桌上的筹码。
没等赵二苟理清思绪，姜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：
“其实之前没跟你说实话，那几件古董只是个引子。不光我父亲看上了，我那几个哥哥也都盯着呢。”
他的语气越说越低落：“再加上最近老爷子身体越来越不好，家里的继承权也该有个说法了。我那哥哥就提出，用三局赌约来决定遗产的归属，谁赢了，谁就能拿到老爷子手里的大部分股份和资产。”
“赌约定继承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