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鸿先是敬了五兄弟一杯,随即便打听几人来历。
“此番能够守住蓟县城防,诸位义士功不可没,在下田鸿,敢问诸位尊姓大名?是何出身?”
“唉,说来惭愧,我祖上乃是中山靖王之后,如今尚且白身,名刘备,字玄德,年轻时曾拜入大儒卢植门下听学。”
“涿郡张飞张翼德。”
“关羽,字云长。”
“胡车儿,字行则。”
“汉室末胄,涿郡刘晁,暂且无字。”
相比起刘备的详细介绍,其余西人就要简单的多了。
刘晁这次也没了详细介绍的心思。
盖因眼前之人的西维属性,和他如今相去不远,即便觍着脸结交也不会有英魂值。
“白身?”
闻言,田鸿的热情顿时减少了几分,随便应付了几句,很快便散去了热情,给了五人调令。
让五人率本部兵马前往冀州,支援北中郎将卢植,至于向上禀报的奏折上,也是将五人的功劳一笔带过。
“实在可恶,这些士族出身的人未免也太过自视甚高了,看不起吾等也就罢了,竟还敢瞧不起大哥五弟。”
回到自家营帐后,张飞便如生气的小娘子一般,大发雷霆,怒声道。
“来人取酒来,今日我们五兄弟,不醉不归。”
“三哥,忘记来时的吩咐了吗?军中不可醉酒。”
刘晁见状不禁皱眉。
他在后世,自知张飞有着醉酒鞭打士卒的毛病,故而出征之时便与其约法三章,不准军中醉酒,不准打骂士卒,不准不顾场合胡乱说话。
“额,浅酌,浅酌。”
刘晁无奈摇头,也不再劝。
他知道几人心情都不太好,程远志猜到是他的情况下,自然不可能再派兵攻打,有他看着,也不可能去让张飞殴打士卒。
“主公,这田鸿让我等前往冀州支援北中郎将,不正是吾等大展宏图之机,大家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开心?”
“唉,兵法有云,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。他只让我等前往冀州支援,却绝口不提粮草辎重之事,恐是要将吾等打法走,贪墨功劳。”
刘晁摇了摇头,随即解释道。
虽然前往卢植身边,能够见到不少历史名人,乃他所愿,但让他们自行出资,长途跋涉支援,还是让他很难开心起来。
一路上,一千余人的粮草辎重消耗,足以榨干张飞剩下的家资。
若非背后有了苏双二人认主投靠,他们是断然不敢带这千余兵马支援冀州的。
十日后。
冀州,广宗。
汉军大营。
卢植高坐帅帐中心,帐下大将如云,谋士如雨,尽皆听命调遣。
突然,帐外传来探子急报。
“报,探子来报,北方汉军营寨十里外,有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,正向着我方大营驶来。”
“可曾探明,来者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