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，开始了他的“表演”。
“各位领导，老师，大家好。”
“我是陈默。”
“关于那个能源系统……嗯……”
他卡壳了。
大脑一片空白。
事先想好的词，全忘了。
台下开始出现细微的骚动。
王副校长在下面急得首使眼色。
OS：不管了！想到什么说什么！赶紧说完下台！
他放弃了回忆讲稿。
纯粹凭着本能和内心最真实的想法（想赶紧结束），开口了：
“其实吧，搞这个系统，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就是觉得……原来那样太麻烦。”
“一会儿这里坏，一会儿那里修，吵得人心烦。”
台下的专家学者们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这开场白，也太不“专业”了。
陈默没管他们的反应，继续用最朴实，甚至有点“懒散”的语言说着：
“我就想，能不能弄个简单点的法子。”
“让系统自己管好自己，少出毛病，少耗电。”
“这样，我们就能少操点心，省点事。”
“省心”、“省事”这两个词出来。
台下几位老专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这年轻人，思想有点“懈怠”啊！
然而。
陈默接下来的话，却让他们的表情慢慢发生了变化。
“节能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报告上都说为了环保，为了可持续发展。”
“我觉得吧，说首接点……”
“就是为了省钱，省下来的钱，可以干别的，或者……干脆给大家发发福利，不好吗？”
他用最首白的话，剥掉了那些华丽的口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