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，陈默终于享受到了久违的宁静。
林暖暖不再唉声叹气。
小卖部门口恢复了往日的平和，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活力。
他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长椅上，晒太阳，打瞌睡，思考人生。
林暖暖果然信守承诺，不仅不再打扰他，每次见他来了，还会默默送上一根免费的老冰棍。
冰凉清甜，化解了初夏的微燥。
陈默对此非常满意。
这笔交易，物超所值。
他甚至觉得，这小卖部要是能一首这么安稳地开下去，成为他专属的“躺平圣地”，倒也不错。
（谁懂啊！“帮小忙换长期免费福利”也太香了！你们有没有过这种“低成本换稳定快乐”的经历？比如帮同学讲题换零食、帮邻居取快递换长期蹭网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赚了？）
这天下午，他正叼着冰棍，眯着眼看树叶缝隙里的光斑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带着一股欢快的风，停在了他的长椅前。
是林暖暖。
她跑得脸颊红扑扑的，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，但眼睛亮得惊人，像是盛满了星星。
“陈默！陈默！”
她兴奋地喊着，语气里的激动几乎要溢出来。
陈默懒洋洋地掀开眼皮，看了她一眼。
“怎么了？”
声音含糊，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。
内心OS：又怎么了？不是说好保持安静的吗？这小姑娘，还是不够稳重。
林暖暖完全没察觉他的嫌弃，双手激动地比划着。
“成功了！你的方案太神了！”
“我回去就跟爸妈说了，他们开始还不信，后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建了个群……”
“你猜怎么着？才几天功夫，群里就加了一百多个人了！”
陈默“哦”了一声，反应平淡。
才一百多人，他前世随便一个项目启动，用户量都是以万为单位的。
小场面。
不值一提。
他更关心他的冰棍快化了。
（笑不活了！林暖暖激动到跳脚，陈默淡定到只想吃冰棍——你们有没有过“自己狂喜分享，别人反应超平淡”的时刻？比如考了好成绩跟朋友说，对方就“哦挺好”，瞬间浇灭热情？）
见陈默没什么反应，林暖暖更急切地想要说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