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市高校后勤系统观摩会。
阵仗比陈默想象的要大得多。
能容纳两百人的会议室，座无虚席。
前排坐着市里有关部门的领导、各高校的副校长、后勤集团老总。
后面是黑压压的专家学者和同行。
长枪短炮的摄像机，对准了主席台。
空气里弥漫着严肃和期待。
OS：完了……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。能不能现在申请去厕所，然后一去不回？
陈默坐在主席台侧面的等候区。
手心冒汗，小腿肚子有点转筋。
他旁边，坐着的是王副校长和后勤集团的张总。
两人都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欣慰表情。
“陈默，别紧张。”王副校长低声鼓励，“就像你平时那样，随便讲讲就好。”
OS：平时？我平时就是躺着啊！难道让我在台上表演睡觉？
张总也凑过来，红光满面：
“陈顾问，全靠你了！给咱们学校长长脸！”
陈默僵硬地点点头，心里己经在起草遗书。
他之前被逼着准备了一份PPT。
是林暖暖和苏清雪熬夜帮他做的。
图文并茂，数据详实，充满了各种专业术语和技术路线图。
但他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。
OS：这么复杂，谁看得懂？念起来都费劲！算了，不用了！
他做出了一个大胆（破罐破摔）的决定。
临上场前。
他把存着PPT的U盘，偷偷塞回了口袋。
空着手，走上了主席台。
台下所有的目光，瞬间聚焦在他身上。
灯光有些刺眼。
他眯了眯眼，走到演讲台前。
调整了一下话筒。
看着下面一片期待的眼神。